“白露?”江宛若柳眉轻蹙教人不忍,她的声音轻轻颤抖,辨不清出内心的纠结:“绣坊里确有一位叫白露的姊妹,不过近几日她告了假不在坊中。沈县令,是不是白露她遭受了什么不测?”
江宛若的神情略显忧心,沈县令忙解释道:“那倒没有,只是她与几起凶案有关。”
“凶案?”江宛若的神色凝重,连央求的嗓音也婉转动人:“白露虽然性子活泼但心地并不歹毒,恳请明府明察。”
“那是自然!”沈县令面色淡然地与萧武宥对望,二人默契地决定不将案情多说:“我们此番就是来查明真相,也好不冤枉无辜。老板娘可否知晓白露她家在何处,家里都有何人?”
江宛若的眉峰无意识地看向萧武宥:“白露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四年前我初到南谯,是当年临江绣坊的老板娘收留了我,那时候白露就已经住在绣坊里了,老板娘说白露是她捡回来的孤女,我在绣坊这些年间也确实未曾见过白露的亲人。”
“你可知道白露的家世?为何沦为孤女?”萧武宥迎着她的目光问道:“她可有同胞姊妹?”
江宛若惊得别开眼去摇了摇头:“我只听说白露父母双亡,五年亲就住进了绣坊,平素她并不常外出,似乎坊里姊妹都不曾听她说起家里人的事。”
“那你可否发现白露偶尔会有前后判若两人、丢三落四的异常行为?”萧武宥又问。裴南歌却是听明白他的意图,看来他也同她一样,认为白露如果有孪生姊妹的话偶尔会在熟识的人之中以假乱真。
江宛若凝眉思索:“这……我倒是并未特别在意,我想,谁都难免都会遇到不好的事情而心神有所变化,不能时时都一般笑颜常在罢……”
裴南歌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无可奈何,她弯弯的眉梢就快蹙成烟波横起的连绵山峦。
四年过去了,江宛若依旧是江宛若,江宛若依旧不用装点就能灿若桃华,教人心生爱怜。她不知道四年过去后萧武宥是否还是会为江宛若怦然心动,然而无论她再如何努力地想从他的神情中揣摩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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