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仿佛哽下了一根刺,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尤其在今天得知江宛若的消息之后,那根刺就又往咽喉里深刻几分,教她既是害怕又是委屈。
萧武宥低着头在案上勾勒着燕子林、县衙、东巷的草图,裴南歌望着他专心致志的神情,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萧武宥搁下手里的紫毫,竹管与笔台相磕的声音异常清脆:“想问我江宛若的事?”
“不、不是!”裴南歌连忙摇摇头否认,攥着裙裾的手已经捏出几层褶皱,却依然掩盖不掉她的不安:“我没有想问你这个,我……我就是来看你饿不饿。”
她拙劣的谎言令萧武宥失笑,弯起眉梢就打趣她:“我若是饿了难不成你还能给我做出几道菜来?”
裴南歌也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觉着自己连饺子皮都包不好,煮的鸡肉粥又糊了,大抵是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菜式,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无用,又忙不迭添上一句解释:“但我可以让厨房帮你做!”
萧武宥挑眉:“厨房?你这在别人家做客呢?大晚上的还把厨子挖起来伺候我?你待我还真是‘一片冰心’呐!”
裴南歌赔着笑:“没事儿,我跟沈铭斐熟,他是沈县令的儿子,也算是半个主人家,五哥你不用跟我客气。”
“对了!”萧武宥换掉杯盏里的茶汤,也给裴南歌面前的杯子里添了点热水:“你怎么会认识沈县令的儿子?”
裴南歌偏头想了想道:“沈铭斐的娘与我娘是闺中姐妹,有一年,大娘送沈铭斐进京到四门馆读书,他就暂时住在了我们家。有一天,四门馆前有几个高官的儿子打架,把他最好的朋友打死了,因为那几个人家里位高权重,没有人敢出来指证他们。从那以后沈铭斐就闷闷不乐,他一直说活人不如死人可靠之类的话,后来某天他突然就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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