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知道谁最有可能沾染醍醐香的香味,以此来一个顺理成章、有理有据的栽赃嫁祸。这样一来,无论是否闻到香气的人都将会成对青蓝产生怀疑。”
李子墟不恼不怒微微一笑:“但那个金蚕的故事,你又怎么能保证会把茅溉糊弄过去掉进你事先设置好的陷阱呢?”
听到‘金蚕’二字的裴南歌面容惨白,不久之前茅溉行经她身旁说的话仍在耳边盘旋,她努力抱紧手臂掩藏起自己内心的恐惧,小声道:“我听到老板说前伙计突然回乡的时候,就隐隐担心那个伙计已遭人灭口,但那时我也确信买醍醐香的人并没有直接与兰台芳香铺的老板来往,如果茅溉并不是直接与老板手打交道,那他未必听老板说过所有醍醐香的事。而茅溉心里清楚,若论对香料的瞭解,区区伙计怎比得上老板,于是我借老板之名胡诌,心里有鬼的茅溉自然不得不信。”
“裴南歌!”一直没有答话的萧武宥突然出声问道:“你如何肯定凶手只在他两人之中?”
“这……”被这个问题问得一头雾水的裴南歌犯难地吐舌:“这是我的感觉。”
“萧司直!”李子墟目瞪口呆地望着萧武宥:“这……难道你也是因为感觉?”
萧武宥的唇角溢出笑意,他并未急着回答李子墟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裴南歌:“茅溉说得并不对,你不仅脾气像你爹,就连这灵敏的嗅觉也继承了你爹。这些年来你确实帮过忙,但你要记着,世事并无绝对,适合这件事的方法不一定适合另外一件。”
裴南歌心中的阴霾因为萧武宥温和的话语而散去大半,她心里一直明白他对这种凭感觉冒险的探案方式甚不赞同,于是识趣地在旁乖巧点头:“我明白,五哥,我保证仅此一次、最后一次。”
“你可得记着你的保证!” 萧武宥笑着转向李子墟:“但是子墟你也要知道,很多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