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而就当他们以为是时候松一口气尘埃落定的时候,茅溉忽然又说道:“可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推断没有证据,此事关乎大唐国体,你们该不会真的还以为能设下陷阱等着犯人自投罗网?我可不觉得你们每次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裴南歌和李子墟脸上的轻松荡然无存,他们甚至再一次意识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尽管这件案子并非一定要水落石出,从某种方面来说,如果这件案子找不出真凶,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茅溉背后的卢龙朱氏不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事实上,以目前卢龙镇的割据况来看,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们的国君,根本就拿那一方凶险的割据势力束手无策。
“不,”萧武宥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当然有证据,我们只是……想要给你一次机会。但目前看来,你好像并不需要。”
“他当然不需要。”这一声突兀的男声从监牢门口传来,监牢里的光线太暗,而门外的光线又太亮,裴南歌他们需要抬起手来挡住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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