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想,“对了!那时候你还没回来呢,就在茅溉逃狱之前不久。”
“茅溉逃狱之前不久?”萧武宥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老家是在光州……”
很快萧武宥的脸上就浮现出笃定的笑意,他成竹在胸的模样让人很难不去相信任何一个案子都会很快水落石出。
裴南歌不是傻子,光州与高邮的方向相同,再把茅溉逃狱的那件事联系起来仔细一想,但凡稍微明白个中因由,都可以循着蛛丝马迹找出茅溉逃狱的真正原因。
只是裴南歌有些动摇,她不能确定,不把沈铭斐的事告诉萧武宥他们,会不会成为破案的阻碍,如果沈铭斐真的与茅溉等人的势力同声同气,他又会不会阻止案件的进展……
她心里很乱,但还是可以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要相信那段出生入死的谊,也相信她心里的决定。
“看来是时候再去会一会茅溉了,这一次,我们问些跟这位余方士有关的问题,相信他逃狱的原因也会很快就清楚了。”萧武宥笑着说完这些就迈开步子往外走。
李子墟配合着点点头,跟着萧武宥一前一后就走出了屋子。
裴南歌扶着陈旧的门框,还是有些犹豫应不应该继续跟着他们二人前去,尽管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