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
萧武宥拿眼角斜她一眼后若无其事地理起自己的衣袖,已提步前行:“很遗憾,我只是头痛,不是喝醉了神志不清,所以你若是希望借此伪装成生米已经煮熟的样子,下次记得再多灌我几杯。还有就是,你放心,三局两胜,我记得。”
“五哥!”裴南歌在他身后轻声唤道,“那,若是往后再也没有案子……又该如何?”
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无疑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知道这样的提问太直截,以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注定只会是两种--要么她黯然神伤,要么他于心不忍。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提议了这样一场比试,赌注是她的真心,却不见得是他的。
萧武宥抬起手臂覆上她的额头,他掌心里轻颤的温暖一如既往带着抚平人心的力量:“若是世间正义得到伸张,百姓再无冤屈,那当中定有小南歌出的一份力。”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裴南歌撅着嘴,所有想要反驳他的话语都堵在喉间,她现由来就是如此,在这一场关乎爱的博弈中,她一直都是追在他身后的那一枚卒子,她追着他,从懵懵懂懂到历经沧桑,可他却未必真的需要她。
萧武宥温暖的手掌抚过她的双鬓,他离她很近,近到他只要伸出手仿佛就是天长地久。
“若是真有一日再也没有悬案可破,你可还愿意同我倚马天下?”一定是南蒲的美酒太醇,所以他醉了,醉到绵绵纠缠又依依不舍,时至此刻,就连萧武宥自己也不相信,方才这些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呢喃。
裴南歌又惊又喜地点着头,在他平和的语句里,她分明感受到他的动摇,这一刻她心中窃喜不已,她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成功叩开了萧武宥的心门。
萧武宥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迈步往屋外走,守在门口的李子墟早早备好了香烛纸钱等着他们出来。他说他姥姥已经安葬南蒲镇外的小山坡上,若是姥姥在天有灵,就还能看得见南蒲的山清水秀。
裴南歌不知道应该怀着怎样的心去拜祭李子墟的姥姥,一路上,她甚至不知道应当若无其事谈笑风生,还是该说些不痛不痒节哀顺变的宽慰话。就在这样的挣扎中,三个人已经走到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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