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那好,沈铭斐,我很感激你,感激得都临表涕零不知所言了,这样行吗?”裴南歌弯弯的眉梢含着笑意,来势汹汹的愧疚被她竭力压在心底。
“行,你厉害,下回没有案子的时候再来南谯看看罢,我娘看见你会很高兴的!”沈铭斐缓缓抬起手臂,举在半空的手却在挨近裴南歌的发端时猛然停住,他颓然垂下双臂,朝裴南歌挤出一个自认洒脱的笑容:“我走了,如果有事记得来南谯找我。”
裴南歌望着他洒脱的背影在迷蒙雨雾之中渐渐远去,鼻尖的酸楚汹涌而来,她蹲在墙柱边任由难过铺天盖地席卷,那位渐行渐远的寥落身影是她儿时的伙伴,她刚刚拒绝了他的心意,她不能给他丝毫的安慰,他只能同她一样,在无人问津的荒野里静静等候伤口痊愈。
一方素洁的手绢出现在她越渐迷蒙的眼前,隔着眼帘的水雾她看不清楚来人的样貌,但那分莫名的亲厚之感却让她轻而易举认出他是李子墟。
“趁着还没哭花脸之前先忍下来罢。”李子墟蹲下来挨在她身旁:“萧兄挺担心你。”
他不提萧武宥还好,一提萧武宥她更是眼泪直掉:“李子墟你就不能瞧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点好话吗?在伤口撒盐有意思吗?”
“别、别,你先别哭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李子墟一下子乱了阵脚,手忙脚乱想不出个好法子:“我不提他、不提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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