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提起过,林菊楠的娘不算特别宽裕,只有一只家传的金钗撑着场面,听说是上好的金器嵌了蓝田玉,其它也就只有两、三枚金耳珰,总共加起来的金首饰不超过五件。”沈铭斐环顾屋子,将自己混迹在县衙仵作中听到的传闻一一说给二人。
“几件金饰果然不是凶徒的主要目的!”裴南歌道:“有没有可能是采花贼?”
“不像!”沈铭斐瞄了眼裴南歌又道:“未见衣衫凌乱或是别的痕迹,只是拿金钗刺心口……等等、我明白了!林菊楠身上能看见的伤痕都是用金钗刺心口刺出来的,所以我推测,凶手是拿金钗刺中她的肺部令的她呼吸不畅,尔后因为气胸涨血窒息而死。”
裴南歌不由自主联想到林菊楠临死之前闷气呼救的样子,顿时冷汗涔涔。
“所以凶手不想让我们找到凶器,应当是凶器上沾染了能指证他身份的重要线索。”李子墟也提出自己的推断。
“但凶器会被藏到哪里去呢?”裴南歌环顾屋内,这间放眼望去一览无余的小屋子甚至没有哪个角落能逃过人们的眼睛,唯有那株开出明丽花朵的佩兰,以它蓬勃的生机衬得这屋子愈发死气沉沉。
“对了!”裴南歌想到那个粉色的香袋:“你在查验尸体之时是否寻到麝香?”
“麝香?”沈铭斐惊讶道:“那倒不曾,怎么?麝香跟她的死有关?”
裴南歌摇头:“也不是,只是林菊楠落在金井阑那里的香袋有麝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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