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菊楠的屋子不大,窗扉大开的窗台上养着几株佩兰,窗台上的泥土刚刚翻过新,兰草狭长细绿的叶片姿态端秀,其中有一株长势正旺的已经开花,向着屋内的这一面的叶片尤为青翠。
裴南歌目不转睛盯着那株兰草却说不出来涌出的都是什么想法。
“你怎么了?”李子墟关切的问话将她的思绪拉回,她无法拼凑出像模像样的言语,只好笑着摇了摇头。
放眼望过去,榻前散落的衣裳锦被和被翻乱的梳妆奁显得犹为醒目。裴南歌走到梳妆奁跟前,将里面的首饰仔细看了一番,果然不见任何一件金饰。
“我还正纳闷怎么没在县衙看到你们!”沈铭斐推门而入:“原来你俩在这里。”
裴南歌抬头讶然看他:“你怎么进来的?尸体查验得如何?”
“从院墙上翻进来的,还好院墙不高!”沈铭斐抖净衣衫上的尘土:“林菊楠死于六天前的傍晚,她心口及后背的位置有多处刺伤,并未在尸体衣衫上发现大范围的血迹。”
“多处刺伤?”沈铭斐此话所含的内容太多,裴南歌稍微理了会儿才捋顺:“伤口是不是只有钗尖大小?”
“你怎么知道?”沈铭斐诧异道:“她心口和后背的多处伤口都不大,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是被钗子之类的利器所伤。”
李子墟神情凝重看向裴南歌:“犯人劫走金器的目的果然是为了隐藏凶器。”
“之前我听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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