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与两年前的事有关?”
“你们已经知道了?”老主母痛苦颔首:“不瞒你们,两年前,我本是好意替余祉定下亲事,没想到他却来向我坦白说他只好男风。我当时很生气,逼着他娶了河东的张氏,却没想到酿出那样的悲剧。”
“定亲之前,余祉就像是故意气我一般,成日里同男倌厮混,张氏进门之时,我将那些人都打发走,他同我生了好大的气,没几天就带回一位叫任飞的少年回来。我见那少年是个正经人家的读书郎,只当是余祉的友人,却没想到……”
萧武宥接过她未完的话头道:“却没想到他竟然是邹余祉的新宠?”
老主母艰难地点点头:“我更没想到,他会对任飞做出那种龌龊事情来!事后府中上下都知晓余祉的秘密,他也非常后悔,我那时只想着尽可能大事化小,就同姓任的少年赔礼道歉补偿了些财物,将他送回老家江阳。却没想到不久就听说他已经自缢身亡……”
“任飞的老家也在江阳?”裴南歌记得崔珉也从江阳来,不禁觉得凑巧。
老主母颔首:“我也是后来才听说,原来叫任飞的少年在江阳已经定过亲,并且即将进京考试,出了这件事之后,听说同他订过亲的那位姑娘也随他去了。真是我邹家作孽呀!”
江宛若虚坐在软榻一旁,一下下安抚着老主母的情绪。
老主母又道:“后来张氏要与余祉和离,余祉自然巴不得,和离之后他就又养了几个娈童,直到那个叫崔珉的人出现。”
“那天余祉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就同当年带任飞回来的场景一样!”老主母抚着心口:“崔珉的言谈举止都像极了当初的任飞,他听说他甚至连同余祉的喜好都一清二楚,自他来了以后,余祉不再同那些人厮混,但却死活不肯再娶妻!”
“这姓崔的究竟施了什么巫术,将余祉那孩子迷得神魂颠倒!”老主母越说越是气愤,颤抖的双手不住捶打着榻边:“他一定是任飞做鬼之后派来报复我们邹家的!一定是!是!肯定是他害死了余祉!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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