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说霁月公子有调戏女子的爱好。”帝凰反讽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巫马寂月的面前,她总是这么轻易就展现出自己的喜恶,没有隐瞒。在他的面前,她的每一丝情绪都极易被挑起,然后在她面无表情的内里不断翻腾着。
“世间未知的事情多了去了,江湖人知之甚少的就包括霁月公子的真性情。”
从树上跃下的巫马寂月饶有兴趣的围着帝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将目光调向不远处两棵树间绑着的秋千椅,略带惊奇地坐上去感受一下身下的触感,嘴角微微翘起,这昭示着现在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是吗?大概吧。霁月,快点下来,秋千椅要塌了!”帝凰一看他居然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就分外着急。她这个人的占有欲那可是非常强的,最讨厌别人未经她的同意就擅自做主,这个臭小子,真是太可恶,太可气了!
巫马寂月笑嘻嘻地闪躲着,小巧的秋千椅微微晃动着,银铃般的笑声碎了一地。屋内的人自然也听到了,不过她们只敢躲在暗处偷偷往这边望,比如碧空和南翘羽。
不是她们的好奇心重,而是能挑动这个小皇女情绪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帝凰比起她们还要老成持重,以至于她们一度以为这个淡如风的女子不会像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那样嬉笑怒骂,原来是没有遇到能够让她这样的人。
好奇的后果就是两个人过度专注于帝凰那边的战况,碧空和南翘羽笑得花枝乱颤,然后不知谁的脚下一滑,两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那姿势看在旁人眼里竟觉得十分欢乐,比如帝凰和巫马寂月。
早在两人鬼鬼祟祟出现在房门口的时候,两个当事人就已经觉察,偏偏碧空和南翘羽两人浑然无所知,被耍得团团转,而这精彩的一摔,自然是出自两人的杰作。
“霁月,蓬莱钰呢?”帝凰摊开手掌向巫马寂月索要着,当时找他合作也是临时起意,早就知道这帮江湖人不会轻易罢休,所以两人才自编自导了这出戏。
“喏,还你,这算是完璧归赵吧?”巫马寂月腆着脸,一脸‘你快表扬我吧’的表情。
接住巫马寂月抛至她手心上空的蓬莱钰,温润的触感还残留着对方手心的温度,不知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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