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奇抬眼望向这个仅仅比自己大一岁的女孩,她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织锦绣花享温情的女子,可现在,他竟觉得那并不宽厚的脊背倔强地可以扛起整个宇宙,承载着天下大任、肩负着黎民期望的女子,似乎并没有玩闹的权利,这大概就是身为皇女殿下和一国继任者的莫大悲哀吧!
帝凰没有说话,在路奇离去后整个庭院就剩她和碧空,没多久碧空也被她支走了,她并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人,所以没有必要为了应景而强说愁,此刻,这一方天地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不,准确点说,应该是两个人。
“霁月公子在树上休息够了吗?”帝凰好整以暇地眯了眯眼睛,纤细的手指滑过衣衫上的纹络,拂去落在衣襟上的木槿花。
“没有,有热闹可看,有美人可赏怎么会腻呢?”
树上的人像是没有骨头般躺在铺好的锦垫上,一颗甜美多汁的绿提在他的抛至下准确无误的入檀口,那副享受至极的模样让帝凰恨得牙痒痒的,凭什么她在这里累死累活的浪费口舌,那人却可以悠闲自在的像是在自家庭院里观赏美景?这待遇真是天差地别的过分!
“那好,你就继续在上面呆着,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出疑问:你到底是霁月公子还是树上公子?”
帝凰冲树上的某人挥了挥手后就准备离去,可树上的巫马寂月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去?除非他病得不轻!
“小凰儿,你忍心就这么走掉吗?利用完我就这么抛掉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啊?”巫马寂月从容地从树上一跃而下,他在树上蹲了这么大半天,也不见树下某个女子端个茶水,这未免太亏了吧?
难道她不知道请江湖上的‘霁月公子’出手是需要付出合他心意的报酬吗?依他所见,这小凰儿是故意将他晾在树上那么久的,这个小人儿着实让人头痛,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也不想想有人敢这么指挥他吗?
“那你到底要怎样?”帝凰对眼前这个大男孩真真是无语了,现在他的表情就像要不到糖的孩子,无耻极了,让帝凰有揍上去的冲动。
“没想怎么样,就是想多看你几眼。”眸光深深,似是要洞穿帝凰的灵魂般,紧紧绞着她的视线。
“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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