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位豁牙老头儿,两个都是人中麒麟的风度。
“几位道爷走错地儿了吧?咱们这可是消金窟。”站门门童上前提醒道。普通人,往往对和尚道人有着一种莫名的敬畏。
“你们家主子可叫张宝宝?”为首的黎烙见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小的门童,问道。
门童被年轻道人看的失了神,还以为自己中了什么法术,赶忙撇过眼睛,答道:“正是我们张公子的地界儿,几位道爷有事?”
“事自然是有,不过是将要发生之事罢了,贫道偶然路过此地,顺带手为你们公子指点一下迷津。”黎烙见挥动拂尘,有模有样的学着火凰念了句‘无量天尊’。
年轻门童在兴盛赌坊的这些年里,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还就偏偏没见过道士上门算卦的。“三位道爷稍等,容小的去禀报一下管事儿。”年轻门童说完,掀开隔开赌坊与街头的棉帘子,快步走了进去。
三道人点点头,就在这时候,一个上身穿着光板羊皮大袄,下身黑色棉布大裆裤,脚蹬羊皮毛靴的年轻少年披头散发,疾步走来,走到三位道人身边,停下脚挤了挤眼睛,一掀帘子跨了进去。
楚华池神色担忧的问道:“李子,你说,火凰一个人进去行吗?他还年纪尚小,哪会玩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被称为李子,改名为李烙的黎烙见没转头,反问道:“你不是说你相信她吗?”
“相信归相信,可这些牌九骰子什么的哪里是武功厉害就能玩儿的转的玩意儿啊,他那里要是出了意外,咱们这场戏可就没得唱了。”楚华池小声说道。
“没得唱也好,到时候大网洒鱼一窝端。”黎烙见笑着说道。
楚华池看了看跟着笑的贼憨厚的豁牙老莫,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火凰进门抬手端起一个小瓷茶壶,一路得儿得儿的走到了赌坊最深处也是最热闹的压大压小桌前,滋溜溜儿的喝着大麦子茶,看着眼前一个个躲在难民的尸骨堆里的三教九流,吆五喝六的玩儿的忘乎所以。
火凰拿出一定银元,一下子将满桌子的碎银子、铜钱给比了下去,要说拿银元在赌庄里赌的汉子比比皆是,可也得分在什么地方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吃饭都能问题的陕北,一锭银元,可以买一个俊俏闺女了。
摇色儿的一看大主顾来了,悄不吭声的就把全场局子转移到了这个看起来年纪尚小,穿的也不怎么样的小个子身上,用他们的行话说,这类小屁孩子就是白嫩流油的大肥羊,来赌坊就是‘交学费’学巧儿,等着被坑的那类。
“压大压小,买定离手!快点押啊,买定离手!”摇色儿手摇色桶不停的招呼道,赌坊里热火朝天。
赌场外,一个陕北典型的山羊胡老头背着手迈着小方步走了出来,一看是三位道人,连手都懒得抬,说道:“不知三位道爷找我家主子有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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