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连忙要闪到一边。
“这一回是你先踏足禁区,由你开场,又怎么能中途懦弱的一次次逃开?嗯?”他似是轻笑,熟悉的温度握着她的手腕,在楚醉想要挥开她的同时反擒住她另一只手,转而用脚将门轻轻带上,按下她的挣扎俯首便毫无顾及的吻下来。
楚醉惊慌失措的踉跄的想要倒退,躲避不及结果整个人贴在门板上,挣扎着扭开头:“何先生!请你看清自己的立场!”
她吼的有些急,更又因为肺部之前刚动过手术,呼吸管道仍未转好而粗重的喘息:“我承认自己那天在电梯里以为自己快死了,所以才会打那么一通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吗?”
何彦沉一顿,收敛了些许攻势,垂眸看向她因为呼吸急促而涨红的脸。
楚醉咬了咬压,狠了狠心,募地抬眼看向他温柔的让人眷恋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目光,努力告诉自己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我承认我在试图让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恨你,我也承认在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那一刻有多么想抛开一切的理智一切心头的束缚再和你说几句话,再听一听你的声音,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对,我真是可笑,表面上装的毫不在乎处处针对你,可心里从十几岁就开始根植的种子却一辈子都拔不出去!我多可笑!多可悲!我多虚伪啊!我像个戏场上的猴子一样每天努力的蹦着跳着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像表面那样!我就是不想把心里的东西说穿!我就是咬着牙这么可笑的硬撑下去也绝对不会跟你何彦沉再有一丝一毫的往来!”
“放在三年前,我也不会想到和你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可我爸已经死了!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你和我都逃脱不了干系!你要我怎么安生的靠在你怀里跟你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楚氏差点倒闭的事情我曾经试图原谅过,在我戒毒最痛苦的阶段你那样放下所有的一切去陪着我甚至因为我的恨而几乎让你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我不是看不见!我不是没有动容,在一切还能挽回的时候我还能满腹怨言的对你哭喊,然后让你把这不该发生的一切全数挽回!我试图去心疼你曾经的感受,我试图自私的用心底对你的眷恋而去体谅那些所有的事情!”
“可是我爸死了!我爸他就那么躺在医院里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