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旗下公司*资产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这时候再与他们合作,风险太大。与其将来伤了和气,还不如……再说,爷爷,我们是上市公司,走这个程序,他们应该没有话说才是。”
“道理虽是如此,你到底得顾着些爷爷的面子,多与他们盘桓些时日。”叶居善插话,微微瞪了崇磬一眼。
“是。”叶崇磬低下头,“我疏忽了。请爷爷责罚。”
“我还能责罚了你?嗯?我问一句,你一开口便是问我这是董事会还是家庭会。”叶潜把紫砂壶拿起来,在手中转了转,仍放在面前这个个巨大的阴沉木的茶几上,拿起一只小巧的紫砂杯,将杯中的茶水浇在壶上。
叶崇磬头更低了一两分。
“小兔崽子,做事这么专断。”叶潜面色红润,中气十足,骂起人来声音洪亮极了。他瞪了崇磬半晌,目光一分又一分的明亮起来,又渐渐暗下去,只是盯着崇磬一个人,一瞬不瞬,在场的人都不再开口,只替崇磬担心些。好一会儿,才听老爷子说:“这回饶了你。以后办事儿再这么目中无人,你等着的。”
“是。”叶崇磬应承。
叶潜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叶居德为首,鱼贯而出。
“磐儿留一下。”叶潜说。
“哎,来喽!”叶崇磐响亮的答应着。
叶崇磬走在最后,伸手关房门,正看着叶崇磐对他一笑。他还没回身,就听叶崇岩在他身后低声道:“二哥,你敢那么跟爷爷说话,这是要造反啊。刚吓的我一身冷汗。”
叶崇磬不声不响的走在叔伯身后,没搭理崇碁。
崇碁却“扑哧”一乐,说:“得了啊,你们没回之前,我们在那儿罚站罚了半拉钟头呢;都是你,没事儿批龙鳞,害我们连坐……等会儿吃完了饭,我那儿?”
叶居德回了下头,“崇磬。”
“大伯。”叶崇磬紧走两步,甩下崇碁,走在了大伯和三叔叶居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