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对于浅浅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偌大的码头,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从这里走出去,同时还担心自己被那些人发现。
既然已经逃了出来,千万不能够再让那些人给抓回去,她忍着脸上的疼痛和心口上的巨痛,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懒
她知道,这么大的码头,要想这样走出去很难,如果就这样冒冒然的出去了,说不定正好与那些人碰个正着,那样就惨了。
还不如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这样相对要安全些。
她拼命的跑向那些高高大大的集装箱区,整个码头的集装箱非常的多,放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
她往深入走,最终找了一个避风又避光的地方,在成摞的集装箱之间藏了起来,整片码头区的集装箱成千上万。
如果要把这些区域都找遍,即使找上几天几夜也是难的,所以,浅浅基本安心下来,就等着天亮以后找机会再离开这里。
此时的荷兰刚入春天,冷冷的空气夹着阵阵潮湿,尤其是在夜晚,那风透骨般寒冷,简直是冻得人发抖。
所有的衣物都扔到了船上,浅浅的身上只着了单衣,她在原地不停的运动着,却还不敢发出大的声音。
生怕会引起人的注意,手脚渐渐都麻木了,她不停的呵着气,希望借助自己身上唯一的热源来暖一下双手。虫
脚上早已没有了知觉,但浅浅却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绝不可以睡过去,否则,她会被冻死在这里的。
这样的一夜,几乎度秒如年,每一刻过的都异常的艰难,但却死死的咬住牙,想到腹中的孩子,她拼了命也要挺过来。
当东方终于迎来黎明时,浅浅几乎就要失去最后一丝知觉了,仿佛身体上最后一点暖意也被抽离干净,彻骨的寒冷,几欲让她死掉。
太阳慢慢的升起,温度也开始升高,她那已经冰透的身体,开始慢慢有些回暖,仿佛融化了似的一点点的,血液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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