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手满目创痍,那些血红色的水泡与划痕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筱雨挥之不去的噩梦。
筱雨靠在母亲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翌日清晨开始发起高烧,长时间的不肯退去。
母亲整日陪着她,寸步不离。她总能在迷糊的困倦中感应到母亲轻轻的呼唤:“雨儿,雨儿,别离开妈咪!”一声一声,撞击着她濒临死亡的心脏。
两日后,她身上的高烧才逐渐回落到正常的体温,筱雨在朦胧中听见母亲在与人轻声交谈。
“琉璃,你真的决定了要带筱雨离开杏花村?”是村长的声音,温厚而关切。
“福伯,这几年多亏了你和乡邻们照应我们母女俩。”
“这是应该的,你父亲在世时替村里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们所做的都是应该的。琉璃,房子没有了村子里会想办法解决,何必要离开呢?”
母亲沉默了片刻说:“福伯,我的事情你都知道,这一次的大火恐怕不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所以我想带着雨儿离开这里,我怕连累了乡邻。”
“可是你又能去哪里呢?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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