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低头望了一眼已经安全得救的筱雨,咬咬牙,迅速解开系在身上的结,纵身一跃,筱雨紧张地闭上眼不敢看。
直到村长拍上她的脸安慰地说,“筱雨,没事了,没事了。”她方睁开眼,看见母亲笑靥如花地向她走来。
母亲的腿一瘸一拐,张开手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筱雨感觉到母亲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妈咪,你受伤了,疼吗?”筱雨心疼地抚平母亲额上凌乱的头发,一股烧焦的气味窜入鼻中,母亲秀丽的发已被烤得一簇一簇地卷曲起来。
“妈咪没事。”母亲安慰着她,可是筱雨却能清晰地感应到母亲那种狂乱的恐惧,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一重一重地压迫过来。
这一夜,平静的山村喧闹繁杂,筱雨和母亲被好心的乡邻送往附近的医疗所,离开时消防员已架起了水泵往楼上倾喷水柱。
母亲的手和腿被缠上厚厚的绷带,医生看了都直摇头,“要是再严重点,你这双手恐怕得废了。”
母亲是为了救她,硬是咬着牙长时间地抱着滚烫的下水管和墙柱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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