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需要新药医。”柯瑟回头淡淡的说着。
“何为心药?”拓跋撤皱眉,眼底暗潮汹涌。
“既然是只针对您的,那么心药自然也得出自您这里了。”古冰睫先是一愣,然后恍然的望着柯瑟,他陪着自己演戏估计是古冰倩提前打过招呼,就不知那古灵精怪的家想出什么幺蛾子来试探他,大眼里盈满期待。
“孤这里?怎么说?”不解的问着,用他做药?
“心头血一杯,泪一滴,方能解决。”眼睛都未眨一下,柯瑟说得十分自然,却让两个人都傻了,心头血?何为心头血?泪也许从拓跋撤出生至今除了落地那一刻外,就没有过那种东西。
“何为心头血?如何取得?”回身望了望古冰睫,拓跋撤淡淡的问。
“这个不难,老夫有专门的工具,只需要打开一小个创口就行,难的应该是泪一滴吧。”闲闲的说着,他也不怕得罪了帝君被推出去斩了。
“咳,孤从未有过那种东西,不放不起效果?”轻咳一声,拓跋撤还真有些为难了。
“恩,不喝心药,她是不会好的,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女人,放弃了吧。”也不管古冰睫就在当场,柯瑟居然如此说。
“不可能,孤不会放弃她的。”然而拓跋撤一口否决了,想都没想,古冰睫顿时觉得心里一暖,有点动摇是否继续下去,泪倒是不怕,就是舍不得取他的心头血。
“后宫佳丽三千,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不是?”柯瑟还是继续劝导着,眼神却瞟着古冰睫,那些话都是她想问去问不出口的。
“少罗嗦,孤自会想办法的,你先来取心头血吧。”皱起眉,拓跋撤冷哼着。
“柯瑟大夫,会有危险么?”这时古冰睫再忍不住出声问。
“这个么,不好说,不过,不是冒着危险得到的血,又如何体现得出是心药呢?”暗含玄机的话,或许只有他二人能听懂,古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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