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睫,别这样……”话被她的唇覆盖住,她热情的吻着他,让他瞬间迷失,夺过主动权,将这个吻加温。
“呕……”就在他的舌探入她的唇瓣时,她忽然用力推开他,恶心的干呕着。
“冰睫,你怎么了?”拓跋撤焦急的为她拍着背,心慌的问。懒
“来不及了,现在连被你碰触,都会觉得恶心,我们真的无法再像从前一般……”无奈的闭上眼,她绝望的说。
“不,这只不过是身子不舒服,孤马上让御医来整治。”拓跋撤心慌乱无比,立刻命人宣召御医。
“没有用的,心病,不是药物可以治疗。”古冰睫却淡淡的说着,靠到床榻上,无神的望着他。
“治不好你,孤就杀了他们,一日治不好就杀一个人,直到你好起来为止。”他也沉下脸来,眼底是狂乱的杀意。
“……别再让别人为我流血了。”古冰睫没想到他会这样残暴,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这戏该不该演下去。
“你知道的,只有你能救他们,决定权在你手中。”粗糙的指抚摸着她的脸蛋,拓跋撤专注的望着她说。
“……”她沉默了,为什么,明明错的是他,却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难道就因为他是一国之君?
“帝君,不知急急招老夫前来,有何事?”柯瑟很快就打破了一十令人窒息的沉默,拓跋撤淡淡的回头:虫
“孤一碰她,她就恶心,看看究竟是什么毛病。”冰冷的话说得柯瑟微微一颤,听得出他十分不爽,而这个不爽,又是为了这个女人。
“……柯瑟大夫,我……”古冰睫有些为难的望着他。
“没关系,来放松,我帮你把把脉。”眼神微闪着,他开始为她诊治。
“如何?”拓跋撤在旁边监视一般看着,见他放下手来,连忙问。
“她这是心病,心里郁结着,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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