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片刻,越圣雪终是无奈一笑。
为何她要去想那样的事呢,昨夜帝天蛮可是亲口对她说了生下孩子的日子就是她的死祭,难道她还该有所期冀吗?
他们一个是汉是弩,命中注定就只能有“恨”。
“娜娜,我有些肚饿了,给我煮点稀粥吧……”
抛开那些恼人的问题,越圣雪披上外衣从*边站起,转身去拿水盆打水洗面,娜娜跟过去拿过水盆,“公主,让我来吧,你的手上还有伤呢。”
“你的不也是吗?我可以照顾自己。”
越圣雪心疼地看着娜娜受伤的手臂,娜娜却笑着摇头硬是把水盆夺了过去,“我已经好多了,我先打水回来,然后就给公主端早膳来,呵呵……一早陛下就吩咐我准备了呢。”
娜娜笑得很甜,甜得让越圣雪又产生了帝天蛮很“*”她的错觉,不觉想起昨夜拥着他入怀的暖意,他的气息……他的体温,每一下的呼吸都如藤蔓缠着她的双手,让她放不开……
※
片刻后,越圣雪洗漱好走到桌边,娜娜端来了丰富的早膳放上了桌,显眼的是早膳旁还放着一碗汤药。
“这是……?”
“这是安胎药,慕容医师没能为你把脉,所以就留下了亲自带来的安胎药,说是让你在早膳前服下。”
慕容傲雪亲自熬好的药?
越圣雪端过那碗药吹着汤面细细闻了一下,又拿起汤勺舀起碗底的一些残债以舌尖尝了尝味,“公主,这药汤有问题吗?她留下的这药汤倒是当着陛下的面给的,陛下也没有说不许。”
“娜娜,你知不知道慕容傲雪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何总是一袭白衣还包裹着脸?她是怎么当上御医的,你以前说出了阡大人外,还有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皇宫,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她?”
越圣雪一股脑的问出心里所有对慕容傲雪的疑惑,其实昨日她就想问娜娜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五年前,陛下在和罗丠一役中受了重伤,利剑穿心而过,那剑上还抹了剧毒,所有御医都摇头兴叹说陛下气数将近救不了了,整个蛮弩因此陷入一片恐慌,如若陛下驾崩,那输的不仅是一场战役还有整个蛮弩,万千百姓夜半点灯求上苍救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就在这时混入军营中,说是能救陛下——所有人都不信这个孩子的话,但惟独阡大人许了她进了陛下的营帐,奇迹发生在第二日,陛下的伤口止住了血,三日后,陛下身上的毒被去,七日后,陛下竟重现生龙活虎,身披战袍又上了沙场,率军一举攻下罗丠大军。”
就像听不可思议的神话故事,无论是受伤的人还是救人的人,都令越圣雪不可置信。
“那个孩子就是今日的慕容医师。从赢了战役之后,陛下就赐她为御医,还给她‘通行令牌’自由出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