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斩草除根?!
越圣雪被这两个词汇炸得一片怒海泛滥,他还能用更污/浊不/堪的字眼污/蔑她吗?
就想这魔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对她好,原来都是为了再在她的头上扣上不洁的污名。
越圣雪水眸凝起一股怒气,心口堵着退不下的委屈,才对他堆积起来的好感就这么被打破,这一次她可不想再被无辜冤枉,“陛下请明察,圣雪绝无那样的歹念!”
“当真没有?!我见你看着子默的眼神可不是这样的!”
帝天蛮冷眉微挑,邪魅的笑狰狞凛冽——只要想起离府前,她笑对阡子默的每一个表情,他的心就极度不舒服,他明明就在她的身边,为何她需要帮助时,却看不到他?!
自己看阡子默的眼神到底哪儿有不妥能叫他发那么大的脾气,她不过就是对他笑了几下而已就能定她不洁的罪了?
越圣雪承认自己的确对阡子默心存好感,但那都是因为他是位翩翩君子,浑身上下凝着君子之风,教人无法生厌罢了。
可这份好感就仅仅只是欣赏,并非男女情爱,所以她又怎么会因此加害他的妻子?!
表情就这么顿住,寻思着要怎么解释,但帝天蛮眼中的怀疑却因此加深,又再想他了吗?!
她又无视他就在她的眼前,赤/裸/裸的想着别的男人,可他不准,他半点儿也容不得她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影子——
捏着越圣雪下颚的力道猛地一重,生生拉回她走远的思绪,“看着我,这双眼不许看别的男人,也不许想别的男人!”
越圣雪被呵斥得一怔,帝天蛮威迫的架势,连一点给人反驳的余地都不留。
对着那怒意盎然的鹰眸,越圣雪的心里憋屈得是又恼又躁,真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无论她做什么事,都要给她扣上一个污/名才满意!
越圣雪郁塞得很,想反抗又不能放抗,整张小脸气得一时白一时红,帝天蛮看着竟忽地扬唇坏笑,“如果你那么喜欢献/媚,不如就好好想想如何勾/引为夫!”说罢,扣着她的下颚凑近自己的唇前。
“你——!!”
近在咫尺的鼻息教越圣雪又羞又惊,一手拍开帝天蛮的手向后站起。
心口怦怦跳,眼角的余光扫向帝天蛮带着孩童般顽劣的戏谑眼眸,那邪魅的笑像是沾了迷惑的香,弄的人头晕转向,他说的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怒?!
勾/引他?
哼,没有勾/引都谩骂她是心怀叵测的狐狸/精了,要是真的那么去做,还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
她看那可恶的混账就是戏弄她戏弄上了瘾了,也只有自己那么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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