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掏腰包解决的。哪个不知道孙立兴这好几年在益州敛的财都进了你张副帅的口袋,可是一分都没有上缴国库。这不,昨天刚娶了个金窝里出来的媳妇儿,谁知道徐家为了搭上张家贡献了多少金银财宝,还白白倒贴了个正经的千金小姐。你张岳宁也敢喊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曹锟心里愤愤,面上当然是为难的表情,抓过茶杯狠狠灌下一口,撇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用力拍了拍大腿开始诉苦道:“噗……贤侄,你这什么茶,好看是好看,咋啥味道都没有,寡淡的跟喝白水一样。哎,不是伯父不体谅你,你也知道这年关来了,各地都要问我这个总统要钱,伯父这个总统看着表面光鲜,实际上就是个光杆啊,如今地方军各自为政,税收都不往中央上交,我拿什么发军费,你是不知道哇,我每个月的收入不够总统府的开销,唉,总统真不是人当的,东也捐款,西也募钱,这个月我又赔了三万多!伯父过日子也太艰难哪!”一副反正我没钱,你也别问我要的无赖样。
后面的总统秘书嘴角狠狠抽了抽,心里暗暗可惜:总统您老人家可真是不识货,这茶分明清香怡人,副帅招待的可是最上等的明前龙井,产量极少,明前茶,贵如金,一般人哪喝的到!给您喝简直是牛嚼牡丹,牛嚼牡丹,浪费啊!
张岳宁也知道这老家伙一毛不拔吝啬的很,肯定要不到钱,只是适当的哭穷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也就顺势下了台阶,顺着曹锟的毛摸,佯怒道:“李副官,还不快去给大总统重新切壶茶,要最上等的铁观音,怎么能怠慢了我们的大总统!”
李副官努力憋着笑,僵硬着脸下去了,他倒是忘了着大总统喝不惯清淡的茶了。招待大总统么?长乐街路边摊三毛钱一大把的就行了。
张岳宁又转过来对曹锟道:“实在对不住,伯父,这茶是小侄平日最爱喝的,下面人就把这茶沏给您喝了,倒是不知道不合您口味,马上就给您换最上等的。”
曹锟倒是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伯父年纪大了,这味儿寡淡的就不爱了,你给换个味道浓点的就成了。”只要张岳宁不缠着他说军费的事情一切都好。许是小时候过苦日子过怕了,这位大总统上位以后别的没多干,反正敛财的事情没少干,而且是只许进不许出的主儿。
张岳宁笑意更深:“就知道伯父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府里的厨子做得一手绝妙的益州菜,今天中午还您可要赏光,好好尝尝,让小侄尽尽地主之宜。”
曹锟连声道好。
李承哲端茶上来,倒好呈给曹锟,浓黄香郁的一杯,大总统喝了赞不绝口,道喝茶就该喝这种味儿劲道的,屋内众人又是一阵口不对心的附和。
张岳宁从总统落脚处出来,迎面碰见不知从哪儿访友归来的张大帅。
他顿下步子:“爹,您回来了。”
张大帅笑呵呵的,想要拍拍儿子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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