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强迫人的主,是走是留,全凭她的意愿。刚刚他是说过这个游戏结束与否,要他说了才算,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不应该成为他们之间游戏的筹码,他虽然给人家说成是狼,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良知。
当然,如果她最终选择留下来,那要怎么做,就是他的事了。
夏润南垂在身侧的双拳握起又放开,她是想走,远远逃开这个人,因为直觉告诉她,如果惹上这个男人,她这辈子都别想消停,可想救妹妹的、强烈的渴望又让她拔不动腿。因为一时难下决断。她的身体一阵惊鸾,鼻尖上已经有冷汗渗出来,“我。”
“有那么难以抉择吗,你本来就要把自己卖掉,”看着她这个样子,池天放反而越发沉得住气,语气又开始变得尖锐,“既然结果不能改变,你又何必顾忌太多。”
“我知道你的意思,”听他语气不善,夏润南身子一震,冷然抬高了下巴,“你是要我要卖就痛快一点”
池天放微一怔,看到她挑衅一样的目光,他“忽”一下站了起来,步步进逼,“夏润南,你知不知道,跟我做对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是你自己让自己这么难堪的,还是说你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我,所以无所谓尊严和面子?”
“不,”夏润南立刻摇头,迎视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池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就算要卖,卖的也只是我的身体,不包括我的人格和尊严,拜托你弄清楚。”
所以,就算做了他的女人,她给他的也只是这具躯壳,他什么时候要她都无所谓,但不能任意污辱她、羞辱她,践踏她为人的尊严,这原本就是她舍弃一切想要守住的东西,是她决定拿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妹妹的生命时,唯一能够留住的东西。
可惜,现在的她还是太天真了,在不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她想像得那么无坚不推,更不是只要付出代价,就能够守得住的。
“是吗?”好像很意外夏润南会这么说,池天放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那也无所谓,我现在感兴趣的,只是你的身体,我也请你想清楚,要脱,还是要走,我没时间跟你耗。”
夏润南惨白着脸看着他,实在是难以抉择,她看得出来,池天放看不起她,等着看她尊严扫地的样子。可是,换成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她的下场就会更好吗,也许会比这更让人无法接受!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她心里发出绝望的呼告,眼泪已爬上了眼眶。
“我的耐性很有限,”池天放挑了挑眉,表示没得谈了,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各走各路,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好!”他才走出一步,夏润南就快如闪电般的反手住了他,动作居然很快、很准,好像会功夫!“你要我脱,我就脱,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保证会很听话!”话是这么说,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眼底苦苦压抑着的,是怎样的痛苦和绝望!
池天放手腕一拧,挣开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拿手指拈起她身上那件桃红色晚装,“好,一分钟之内,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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