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尤其是他的眼睛,时时闪着冷酷与纯净的光,说起来一个人的眼里是好像不可能有冷酷与纯净这看似矛盾的东西同时存在的,但池天放就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仿佛天地初开时就已经存在,且亘古不变。
她的退缩,池天放看在眼里,却并没有紧着逼她,突然改变了话题,“为什么那么需要钱?”需要到非得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的地步,还那么义无返顾,不计后果。
夏润南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问题,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池天放眼神一寒,“还是说,你更愿意先脱光了给我看,再说这件事?”
“因为润声,”夏润南其实并没有感到害怕,毕竟如果她不在这个时候放弃的话,脱光了给他看是早晚的事,但在听到他的恐吓之后,还是本能地脱口而出,“就是我妹妹夏润声,她被查出得了白血病,需要大笔医药费,可我才工作一年不到,我没那么多钱,所以。”
“不出所料,”池天放点了点头,“亲情和血缘是最牵绊人的东西,要来何用。”
听他这话的意思,简直不拿亲情当一回事,果然是狼的本性:凶残,冷漠,活该被人家说。夏润南脸容一冷,本来想讽刺几句,但为了不气到他,就拼命压抑着自己,闭紧了嘴,用沉默表示抗议。
池天放看了她一眼,想到一件事,“你在哪个公司工作?”
这个很重要吗?夏润南淡淡看了他一眼,往别处移开了视线,他不拿亲情当一回事,把她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想要换取亲人活命的“壮举”看得那么无聊,她跟他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能不说的那就不说,“这个跟我们今天的交易无关,是吗?”
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池天放目光闪动,显然放弃了原先想要问的事,脸容重新一冷,“那么,你还要不要救你妹妹?”既然她更愿意玩先前的游戏,那他就奉陪到底,谁叫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其实他刚才是想用比较正常的方法来帮一帮她的,看在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的份上。
“我?”夏润南挺了挺胸膛,看起来如同壮士断腕一样的绝决,“我当然想!但是我必须要。”
“怕我不守信用?”池天放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一下又一下,颇具危险性,敲得人心里很不安。
夏润南倒是立刻摇头,“不是,身为华熠集团总裁,我相信你只要答应了我,就不会食言。但是。”她迟疑着,“坦白说,我不认为我有这个资格,跟你做交易。”
说到后来,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低垂了眼睑: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她刚才就不应该跟着来,现在倒好,走又走不得,留又留不得,真真是骑虎难下。
“有没有资格,要看你身上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池天放的眼里似乎有了隐隐的期待,从她敞开的衣领看进去,“你如果想从我手里拿钱救你妹妹,那就照我说的做,否则,立刻走。”
虽然是这个女人先惹上他,但他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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