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会惹你生气,但是这个女孩子我怎么看都不像‘敌人’?”祥子说。
“等你发现她是的时候,已经晚了。”
“敌人不都是心眼儿很坏的吗?一个心眼儿坏的人怎么会为了保护树上的鸟窝自己爬下来等着被我抓呢?”
“什么意思?”男人问。
“嗯……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钺少,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她真的不像坏人。不然巴顿也不会反常,竟然不咬她。”
男人摩挲着下颚,灯光下,那道弧线异常优美。他若有所思,隔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抓她来与她坏不坏无关。”
只因为她认识尹忠良,同时也姓尹。
而他,憎恨姓尹的人。
医院病房外,长长地走廊上半夜还有人在低声哭泣,辜星走出去看,只见一个小女孩,也许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伏在那里低声啜泣,声音不大但却哭得很无助、很伤心。
辜星想走过去,问问那女孩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可不知为何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
后来那女孩终于抬起头来,一张充满稚气的脸上全是泪痕,对她说:姐姐,妈妈死了。仔细一看,哭泣的女孩竟然就是她自己。
辜星猛地醒来,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在跳。过了一会儿她才吃惊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
她用手拍了拍脑袋,努力拼凑记忆,除了记得那场雷电交加的暴雨之外,其他一片空白。
而她更加无从知道,这是哪里,自己又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男人,在他身上亦穿着一件白色睡衣。
辜星一惊,快速地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退到床角警觉地盯着男人。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穿有衣服,但她觉得这样才更保险。
冷眼瞧着她的反应,男人嗤笑一声,说:“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也看了,你遮什么?”
辜星一愣,急忙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没有觉得全身酸痛?”他如有所指地问。
辜星惊愕,刚醒来那会儿确实觉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她说:“那又怎样?”
“昨晚的你比我想象中更加热情。”男人狭长的丹凤眼中透出一丝暧昧的光晕。
轰隆一声,辜星的世界顷刻天崩地裂。
她终于听懂了他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昨晚,他和她发生了柔体关系。
“你无耻卑鄙下流!”辜星怒骂,浑身发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愤怒还是绝望。
“你说对了,我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男人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不过是在谈论天气。
而于她,却是毁灭性地打击。
辜星执起身边的枕头狠狠向他砸去,发疯似地谩骂:“禽兽,猪狗不如的禽兽!”
男人避开枕头,噙着残忍的冷笑,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既然这样,那干脆不如再禽兽一次!”
他把她摁在床上,禁锢她的手脚。辜星曲起膝盖,想顶他的关键部位。他用腿狠狠压住她,说:“那里不会被你攻击第二次。”
“放开我!”辜星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