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我是自大狂,自恋狂,还妄想狂!说我幼稚龌龊。我被人骂你就那么开心呀!哥,你以前不这样呀!从来都是有人骂我,你就立刻回骂过去的,今天怎么改性了?”
张一天憋着笑,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不过,这次我到觉得这小丫头说的挺有道理的。那是你自找的,活该!早该有人给你点儿教训了!”
“你到底是哪儿头的?”剧风气暴了,眼中窜起小火苗。
“我现在是帮理不帮亲!她什么时间来呀?到时,我好好向她讨教一下,怎么样才能好好地管教你这个臭小子。”
“什么?向她讨教?你是不是来气我的呀?你等着噍吧!我一定会让那个刁钻的丫头对我言听计从,服服贴贴的。”
放出狠话的狂傲男子,立起浓眉,收紧蓝眸,张扬起唇角,俨然一只十刻准备复仇的狮子。
张一天还是头一次看到剧风会在一个打工小丫头的事情上表现得如此斗志昂扬。看样子这丫头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不然不会把这只骄傲的狮子搞得横眉立目,张牙舞爪的抓狂。
“哼!我看,未必!你呀!输定了。”
张一天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两手一摊,像要等着看好戏一样。
“输?我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字!以前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剧风竟然不经意间学起了陶海星的腔调,微眯着漂亮的狭眸,那里涨满了蓝色的潮水,凡是惹到他的人都将被覆灭。
“你还不走吗?”烦燥的狮子闷吼了一声,恨恨地冒出一句。
“我刚来你就轰我走呀?总得让我喝杯咖啡,喘口气呀!”张一天早就对茶几上那杯飘着诱人浓香的曼特宁垂涎三尺了。
“不许动!谁让你帮着外人来气我,快走!不想看到你。”剧风心口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闷得很。
张一天咽了咽口水:“好!好!我走,我现在就走。你好好在家养伤,其它的事我来给你处理。还有,趁这段时间好好接受打工小姐的教育,把你这臭脾气好好改改吧!”
“快走吧你!”剧风现在的心情极为不爽,不耐烦地一遍遍下着逐客令。
都怪那个丫头,明天得好好给这丫头点儿教训才行!
剧风一脸邪恶,暗自蕴酿着明日的复仇计划。
“好!我走了!安心在家养伤啊!还有……”张一天憋着一脸的坏笑,小小报复着:“祝你好运喽!”
剧风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向张一天狠狠地扔了过去。
回到自己不足40平米的地下出租房时,天已经深沉,空中飘过几缕浮云,不知道神马会不会疲倦,反正星星是累坏了。
陶海星将大包袱丢在一边,疲倦地蜷坐在椅子里。低头不情愿地瞅了瞅那个的愁人的包袱,陶海星幽幽地叹息着,拖着疲惫的身子,强打起精神拎着包袱进去卫生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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