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番狂抓,成型的气场把我团团封住,不留空隙,不留余地,我防不胜防,无奈以快拳格挡,疾退数步,力拍数掌,呼呼生风。眼看要被逼到角落,我侧抬大臂护挡右击拳,肘击回转圈,十字架硬拦其冲拳,奋力蹬地拔起勾击,他挟手护下颚挡勾拳;我侧跃腾出,一摆拳挥出;他屈身下沉,荡腿横扫我下盘;我转身跳,后弹腿踢出;被他双手搭按下后,回旋一个凌空飞脚,他虽架手挡住却退靠到了墙角。我停手退后,他很纳闷我没有狠抓猛打,而是腾出空间准备再战。
我右手撩起风衣向后一甩,左手一个“请”状,已然调整到位。经轮番激战,数招连拆,对他的拳路我渐渐明朗,思忖着用腿功应该可以吃得开。
他扑将再来,汹涌难耐。他小跑上前,我迎刃而上,跨步前冲,使了个身法,腾身一个鸳鸯腿;他收步站稳,手掌一并,连拍两掌,左右互补按下了我的攻势;迫于重力我再度落回地面,索xing将重心一降,双手撑地,左脚根着力为轴心,右脚横扫一周,可惜始终未遇障碍;他在我使扫荡腿之际已腾空而起,一脚伸直,另一脚提起里收,双臂幅张如鹰瞰俯,好一招大鹏展翅!我后滚翻立起,退开数步。及其落地背对我那一瞬,我起身奋勇前冲,左一低右一高,鞭腿连抽,顶膝快攻;他转身抵挡,边守边退,两手并用,劈挡拍引,制下我迅猛犀利的脚,我右膝再提,又一次他左腿抵下挡回,我强定左脚,急转三脚回旋连环踢――他双手合并全力拼挡,退后三步化开我的力道;心想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儿还是没占到便宜,真是吃亏,一时心急,我重心向倾,翻身一个跟斗,双脚向洪勇击出,他见势已来不及闪,交叉双手架成十字,支住我的双脚踝,受力膝下一蹲复直起;失策!风衣如盖,荷裙掩目我只好以手代脚以脚代手,重心再度前移,翻转连踢;他拍挡了两下,不料竟双手抓住了我的右脚,顺势被他拎起,手使力反扭――为了不使脚骨折,我只得靠掌力反冲悬空,拧腰转过180°――他手一松放我zi you下落――我屈肘着地翻身一个鲤鱼打挺,退开数步。如此一轮下来,各让一招,也算旗鼓相当各有千秋。
“轮到我先进攻了吧?”他貌似等待良久。
“呼――”我长吐一口气:“来吧。”摆式示意其放马过来,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嗖”一声,刚猛一拳直冲而来――我两手握其手腕,才勉强阻止住他向前的攻势,我的鼻尖都快碰到了他的拳面,额发飘了起来,他突然张开手掌,指尖崩直击出,我头后仰避过。他手掌柔软如蛇,摇扭扇风,我渐觉眼前晕眩,思维滞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暂催眠?
“六儿!”楚天见势不妙,大叫提醒道!
只闻“啪”的一声,我右脸挨了一下,印上了三根红细条儿,侧跌开去,险些摔倒。我扶了扶墨镜,yu重装上阵。
他对准我下腹又是一拳直冲,力量更胜刚才从前,我不及躲闪,只能双手扼接,顿受一股强大的冲击波。下视,则衣角飘散。他并不罢休,空出的左手又往我上脸直戳而来,我屈膝弯腰仰头一避,他掌风掠过鼻梁,眼前顿觉明亮,原来是墨镜飞了。重心不稳,我跌躺在地,含收下颚,倒翻起身退开。看着打落在地的墨镜,欺人太甚!一股熊熊烈焰在升腾。
我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的扭扣……他又蓄足力量冲上前来,我只左手撩起风衣:“哗”地甩了过去,他眼前一黑一晃,我转身猛侧蹬一脚,他屈腹退开数丈,站立不稳之际我抓住机遇,小跑前几步,腾起一个壁虎游墙的身法,借力反弹又给他一个直面勾脚,刮过其腮鄂,应声倒地……
等他跌跌撞撞爬起来,重整旗鼓,一脸的羞恼与不服,提拳又尽全力向我一击,怒令智昏,只求攻势而漏洞百出;无yu则刚,我左手顺势利导而泄力,退几寸致其力得而反绕回去按在他身上,此时他左手又朝我直面一击,我左手收回贴其右腕划弧上扬,右手又反抓其左腕,重心一降,右脚抬起猛向里勾收,两手同时使劲往前一送,洪勇狂退几步“轰”然一声倒地……
“停,停,停!”一场交战终于偃旗息鼓。
泰难天拍着手:“不错,不错,王兄弟功夫真是了得!”
“洪勇,你先出去吧。”泰难天挥了挥手,洪勇虽然不甘心不情愿,仍只得乖乖地走。泰难天转而对我说:“王六啊!辛苦了,坐吧。”
然后他又问楚天:“楚天哥,王兄弟我要了,可是你――你还是到我这儿来吧!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况且你们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楚天是一脸犹豫,倒不是因为盛情难却,而是担心我的安危。
侥幸获胜,头脑发昏,竟告楚天:“楚大哥,你那边不是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儿没搞定么?是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看天哥对我多好,你就放心回去吧。有空随时可以到泰氏来找我!”
听我此言,楚天依旧犹豫良久,终还是起身“难天,那我还是走了!”然后叮嘱:“王六是我的好兄弟,那也就是你兄弟,你要像待我一样待他。还希望你念在九ri恩情,多照顾一点儿。”泰难天拍拍自己的胸口应道:“这楚天哥你绝对放心!”
楚天已行,势薄力单,孤军奋战。莫名的恐怖与寂冷,让我倍感清醒。深入虎穴龙潭,不由遍体生寒。
“来,王六,坐!”说着泰难天扶着我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旋转皮椅上,自己则回到办公桌里面,俯身翻弄抽屉问:“王六,你的身体状况还好吧?”“嗯!”我应道,这时他已翻出一长匣子,取出打开,里面原来是一个微型可折叠的测量仪。
“来!伸出右手,帮你作个小小的体检!看你怎么瘦,真该多吃肉!”
我只好照办,他把我的手放进槽里,又将一贴片贴在脉博上,道:“我测测你的心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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