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干涉这么大的事情?”轩逸凡冷道。
“不把这件事摆脱掉,我们能过的安分吗?难不成你还想自己解决?”我生气说道,真是没有发现,这轩逸凡竟然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为了这么一块玉竟然就要牺牲自己和旁人的安全做代价,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个缺点。黑暗,金钱面前最能暴露人的本性,看来这句话真的不假。
我刚想再骂他几句,轩逸凡却从我手里夺过那块玉包在手帕里了。
“你要做什么?”我吃惊问道。
“哼,”轩逸凡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么?”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说,“我只觉得这是一个黑洞,等着我们去跳。”
轩逸凡将寒玉包裹起来,将灯调到最暗,压低了嗓音,缓缓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这东西,不是活人的东西。”
“这话什么意思?”我微微吸了口气,“难不成还是从死人身上摘下来的?那也太荒唐了吧,敢情你是盗墓的电影看多了。”
轩逸凡看着我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半晌,他微笑眯了下眼睛,“没错,你说得对。”
我不禁愣住了,这寒玉来自于墓葬里,那么那个死去的家伙该不会委托我下古墓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偏偏让我摊上这破事!
轩逸凡笑了笑,“这事情是福不是祸,是祸你还真躲不过。不过看样子倒不是什么灾难之类的,或许你的命运就在这个时候翻转了。”
“等等,你凭什么说寒玉是来自于古墓里的?”我发觉自己总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根本不会在别人说完以后就立即思考。
轩逸凡眨了下眼睛,“我敢打赌,这东西绝对是出于地宫里。凭我的经验和我在大学里学的鉴赏知识。”
我想了想,也是,毕竟轩逸凡在大学里选修过历史和考古学的。
“但是,这东西确切的年代我也无法掌握,这东西里面隐含的什么秘密我更是一片迷茫,要想知道这里面的玄机,我觉得很有必要…….”轩逸凡忽然不说了。
“不管有什么必要,反正若是牵扯到进古墓的话,就不要再叫上我了。”我耸耸肩,十分大度地一挥手,“既然你对这东西感兴趣,那就送给你拿去研究吧。”
轩逸凡倒是十分的不客气,直接将包着寒玉的手帕塞进了怀里。桌子上只剩下了一把枪,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涂写凌乱的纸片。
“什么东西啊这是。”我拿起那张纸片,满腹疑惑。上面一条条扭曲的线条和一些不明不白的注释搅得我的眼睛乱糟糟的晕眩。末了,我拿起了那张身份证。
身份证被磨得照片有些模糊,而且上面还有被暴力猛力碰撞的痕迹,从这么一个细节上来看,此人身份必定不会寻常。身份证的磨损是因为经常在刷证机上使用,而被暴力破坏仍旧保存小心则是因为这身份证就只这么一个,不可多次办理。
既经常刷证,而且又有且仅有一张身份证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假设这个身份证不是死者本人的呢?”付琼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一想,的确有这个可能啊,说不定死者是在提示我将东西交给这个身份证的主人啊。
不对,这么重要的人物,他的身份证怎会轻易交付到别人手中?假设这个人真的很重要,那么这人处理的事情也绝对是独一无二,容不得任何人代劳。
想到这里,我否定了付琼的说法。
这个身份证,就是属于死者本身的。我心中肯定道。
“要下雨了,把窗户都关一下。”轩逸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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