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晨阳。
喝了水,胡晨阳道:“这次去磨石岭村,有几件事:一是了解基本情况;二是帮村里想办法,出主意,把经济发展起来;三是要见一见你说的那个能人李金苟;最后一件事,就是修路,这路不修好,有好东西都运不出来,怎么脱贫致富?”
阿柄道:“那个李金苟家做的老冬酒,开坛后几个月都不会坏,别人家做的老冬酒开坛后不足一个月就会变酸,李金苟肯定有绝招。”
胡晨阳道:“不说也是对的,这叫‘一招鲜,吃遍天’。”
阿柄就叹气:“可惜了,如果李金苟肯把绝招贡献出来,村里甚至乡里就可以搞一个冬酒厂,销路肯定好。”
胡晨阳摇摇头:“不能光是想要人家做贡献,还要考虑让人家得到足够的好处,比如说,能不能把他的秘诀做为技术入股?赚到了钱让他提成?或者请他做酒厂顾问,按月发工资给他?”
阿柄就很兴奋:“哎呀,要是能答应他这一点,还有什么说的?我估计他做梦都会笑哩。”
胡晨阳却还是摇头:“万一他还是不肯呢?”
“啊,技术入股都不答应啊?”
胡晨阳道:“李金苟的工作肯定要做,但是,如果李金苟还是不肯贡献秘诀,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就不搞冬酒厂了?”
阿柄就有些发愣,不明白胡晨阳的意思。
胡晨阳就道:“其实,现在的老冬酒都是50斤一坛,一坛老冬酒打开了,超过一个月,冬酒跟外面空气接触久了,大多数都会变酸,不要说冬酒,白酒都会挥发,味道都会变,要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需要李金苟的秘诀,只需要改变老冬酒的包装就可以,比如将50斤一坛的老冬酒搞成20斤、10斤甚至5斤一坛的小坛子,现喝现开,基本上就解决了冬酒变酸的问题。”
阿柄一听,就道:“哎呀,是这个道理。”
胡晨阳道:“我关心的,是李金苟做的冬酒为什么能存放得更久?他的所谓秘诀,到底是什么?是他做酒的方法、工序不一样,还是往酒里掺了什么东西,能够起到一种保鲜作用?”
阿柄就很是敬佩地望着胡晨阳,道:“哎呀,胡乡长想得深。”
胡晨阳呵一笑:“走吧,我还真想早点见到这个李金苟。”
磨石岭村的村支书叫李火根,50来岁,胡晨阳与他握手时,感觉到了他满手的老茧,硬得咯手,心想李支书应该是个石匠。一问,果然,李支书有门手艺,会打磨盘。
村支书同时还是村主任,也就是所谓“党政一肩挑”。几个支委也分别兼了会计、妇女主任、治保委员等。
听过汇报,加上事先的了解,胡晨阳对磨石岭村的情况有了基本的认识,这个村交通十分不便,村民住得也比较分散,平时开个会都不容易,有事基本上是几个村委分头跑各家各户传达。村里也没有什么积累,壮劳力大都出去打工了,家里基本上是一些妇女、老人和孩子。孩子读书也难,大多读了小学就缀学了。
山多田少,因为海拔高,日照不足,也不能种双季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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