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不是在帝京么?”
崔凌举牌抗议————这什么老板?给的人太少了!她要求要人工,否则台班就要成倍翻!
夏无咎提前看出了她的意图,伸手一挥,弹破她的不良意图:“没的商量,收拾收拾行李去帝京吧!路上好好照顾他们。”
“我不去!”抗议无效之后,她中分认识到了资本主|义的狡猾奸诈,欲及时脱离苦海。“我……自己单独走上一炷香就会迷路,怎么带一个孕妇和一个小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
夏无咎拿起不离身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唇角划起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语气淡然,庄严笃定:“真是够笨的……不过,我也不想命令你,七天后,如果你仍旧不想去,我只能让小眉儿把孩子生在这里了。倒时候,你们想走就难了。”
说着说着话,他忽然仰起头,打开手臂,面对天空,激|情呐喊:“苍生啊,万物啊,国主啊,你都看见了吗?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幸啊!父不父,子不子,人伦大乱也!”
崔凌立刻捂上耳朵,躲过三丈远的一棵树下,防止误伤,等到他发泄完了,才从树下钻出来:“好……我先考虑考虑……”
那声音绝对是颤抖的,那思虑绝对是混乱的,那举止绝对是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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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老夫人欲与崔凌商量何家过年的事情,被她很牛的放了鸽子,一气之下,把此事转交给了夏无咎,自个儿去了城外善德寺斋戒沐浴,说是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自己要潜心念经,把那些东西轰走。
崔凌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三日之后了,心里在不安之余又有些窃喜————终于可以翻身了!趁这个机会,赶快问问那个叫小音的侍女,怎么能唱出《白月光》呢?
当年,那首歌可是她们寝通宵画设计图专用催泪弹啊!
这个时空,难道还有和她命运相同的人,一同仰望着异世界的天空?一起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中摸索,一起不知所措的打拼?
我要回去!某女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自由的小翅膀仿佛向他招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回去的可能。
想到这儿,她绕过夏府的大院,一边大声叫喊,一边眯着眼搜寻记忆之中的那一抹紫色,由于夏府楼台繁复,庭院众多,绕来绕去的她活像一只没头苍蝇。
“崔凌————”一声叫喊惊得她抬起了头,抬眼一望,白朗裹着一身青色,身边跟了个从来没见过的丫鬟拿着一只素色纸鸢,两人不知道要走向哪里去。原来她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白朗的院落里来。
见到了她,白朗璨齿一笑,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连一丝打转都没有:“我要放纸鸢,你呢?你要陪我么?”
“纸鸢?”崔凌不看去看他的脸,把头扭到一边:“我……我不会,而且,我还有事情。”
白朗撅起嘴,失望的了看身旁的丫鬟:“你还是走吧。你不是说你们屋的小音找你么?”
那个丫鬟低着头打了个千儿,把手中的纸鸢放在地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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