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30
崔凌嗯了一声,心里把这句话翻译成现代汉语————华州的金融流动可以左右白国的经济命脉,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你们不是一个州吗?”
夏无咎摇了摇手中的檀香扇,侧过身子看了看她,右眼一眨:“州如何?国又如何?人心不向,经济难资,故而撼一国易,撼华州难。”
“搞得要自治一样……”崔凌不由得想起了xx特别行政区,从眯起的眼帘看过去,夏无咎把玩着扇子的手骨节凸起,相比那些话费了极大地心力,连平素的油滑也听不到了。
“自治?”夏无咎愣了一下,迅速拿起扇子在她头上敲去:“吃了谁家的饭啊?乱说话!”
“又敲我……”她揉揉新鼓出来的包:“我只不过说了一种假设。”
“没有假设!”气氛骤降,如同冰雪初降一样寒冷。夏无咎仿佛察觉到了这一点,转身对她嘻嘻一笑,伸手扮了个鬼脸:“表妹婿,你真是不会打算。来,我给你拨算盘珠子————天下姓谁不都一样?可是若是姓了夏,我整天不得累的和小老头一样?”
饶是他这么掏心掏肺,态度诚恳,脸色良善,表情庄重,对面的崔凌脸上还是被无数条黑线所掩盖了……
“我,我没说篡位!”她小声说了一句,“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啊!”
自治?篡位?这是一个意思么?算了,他的理解力和咱不是一个等级的!
夏无咎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啪”一声合上手中的扇子,大摇大摆的在院落中走了几步:“那你说的是什么?”
崔凌缄口,摆手,低眉,誓以沉默掩盖真相。
“真的不说了?”眼前的人仍然低眉缄口,一副努力改造的样子。
夏无咎挑了挑眼,歪嘴一笑:“没关系,不过,你若是不说的话,这次的帝京之旅可就泡汤了。”
“什么?帝京之旅?你不是反对何姑娘去么?”崔凌一下子向着他走了两步,把xx特别行政区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你又不反对了么?”
某人昳丽的丹凤眼向下一压,唇角的弧度冲向她:“你不是她丈夫?自然要出力!不过,把刚才的意思解释了先!”
崔凌呆呆的应和了一声,自觉自动地说:“就是一片区域,在一个国家之中,什么都自给自足,包括用钱啊,军队啊之类的,但是这个国家还是原来的那个皇帝。”
夏无咎听的眼睛闪闪发亮,听完之后一把拍在她肩上:“善哉善哉,这趟去帝京的重任,就义不容辞的交付给表妹婿了!”
崔凌哦了一声,走了几步才想起:“那缙云后街呢?那城里的客栈呢?”
“秋楚帧和叶舟他们在,你就不用操那个心了。我看秋楚帧没来多久,干活却不错。”夏无咎漫不经心的说。
崔凌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她伸手挠挠头:“我,这次和谁一起去?”
夏无咎咧嘴一笑,整齐的白牙映着雪光,从牙缝中蹦出的那句话让她绝望了:“和白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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