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静默。阁楼之上,魔翳啜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你用这金蝉脱壳之计,倒是不错。但,切记不要小看他们汉人的耳目之灵,若教他们得知你不在军中,不仅关中局势免不了要动荡,你的性命也岌岌可危,不可不慎。此事有几人知晓?”
此言一出,便是同意了让他留下,龙溟不禁松了口气,恭敬作答:“只有阿幽、镜丞和郭成。郭成硬是要跟来,未免露出破绽,只好……”言及此,他不由叹了口气。
“另两人暂且不提,龙幽可会露出马脚?他不是最烦军政、练兵的‘琐事’?”这口气带着轻微的嘲讽。
而龙溟的口气却带着点忍俊不禁的宠溺:“他不会的。我们约定好了,若他能在我回去之前不让人瞧破行迹,就算他胜我一筹。”
魔翳一挑眉,就这么简单?
龙溟笑道:“舅舅放心,这诱饵对阿幽来讲已经足够。”
听到他换了称谓,魔翳也换了副口气:“罢了。你自己小心便是。那个范福又是何人?”
“范福确是上官信亲传弟子,是此次被擒弟子中骨头最软的一个。此人甚是伶俐,什么场合该说什么,分寸拿捏极佳,是一步很好用的棋子。”
魔翳一皱眉:“此等反复小人,更应防他反噬,特别是离开你视线的时候。”
“是。”龙溟恭敬应道,“我并未将身份告知于他。如今他正跟着姜承一行去往折剑山庄,我已派郭成盯着他,一应动向皆由夜影随时传达于我。”夜影正是他豢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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