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出是谁:“为了让北人重归故土,难道就该弃江南于不顾?就该重启战端任血流漂橹?”
皇甫一鸣见本来形势大好,竟还有人大放厥词,不由心中怒起,一甩衣袖,喝道:“谁?有胆便站出来!此等言论,皆是但为身谋,不恤苍生之辈!”
被指桑骂槐一骂,那天玄道长也有些生怒:“哼,自以为是!天下万物,大不过天意二字。胡人南侵,虽百万师而不可敌,正是天意使然。蜀山的道长,可是如此?”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瞧去,一下子全集中在凌波身上。凌波本来站的远远的,低眉敛目,一双眼睛半睁半闭,似在凝神静听,又似在兀自出神,一点都不引人注意,此时只好抬起头来,沉吟半晌,淡淡说道:“天地运而相通,万物总而为一。是故上揆之天道,下亦须质诸人情。”
瑕忍不住扯了扯暮菖兰的衣袖,问道:“暮姐姐,这几句什么意思?”
这倒把暮菖兰问住了,不过还未等她回话,就听谢沧行嘿嘿一笑:“这还不简单?”
暮菖兰横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那当然。”谢沧行信心满满,“就看这老道一脸菜色,肯定是‘你在放屁’的意思呗!”
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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