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唐海已经走到皇甫一鸣面前,抱拳告罪,就要出手擒拿。姜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挡在皇甫一鸣面前,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唐兄,你为何……”顿了顿,忽又长叹一声,“罢了,你有你的理由,我也有我的立场。若有人要对三位门主不利,除非从姜承的尸身上踏过!”
唐海顿时面现难色:“姜兄,你这是螳臂挡车啊!”
姜承未再回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似在空中交换了数招一般。
唐海忽然仰天长啸,啸声透着一种悲凉,令闻者不禁恻然,只见他眼神忽然转厉,朗声喝道:“好!我唐海权当是与往日彻底了断!姜兄,若你我今日留得命在,只盼再无相见之期!”说罢,双目暴睁,一震钢刀,劈山裂石般砍下。
姜承不管不顾,一招灵蛇吐信,直取唐海咽喉,可他气力不济,恐怕还未等触到对方毛发,左半边膀子已然被卸下。
“承儿不可!”欧阳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就要起身相助,忽觉筋脉之间似有一支利梭往来穿梭了几遍一般,一时酸痛难忍,身子跃到一半又颓然坐倒。
幸好那唐海到底顾念旧情,硬生生转了刀势,总算没有伤及要害,却还是削下去大片皮肉,姜承一条左臂登时血肉模糊,唐海一怔,苦笑道:“姜兄,你这又是何苦……”
姜承一招还未使全就已手足酸软,此时再加上伤势,单膝跪于地上,喘息不止,然而在他抬起的眼中,却渐渐显出暖融融的喜色:“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唐兄。”
唐海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心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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