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外飞来一笔,别说三大世家,净天教的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过多久,廊柱旁传来幽幽一声叹息,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背对着众人坐着,猛地仰头,饮尽杯中残酒,沉沉一声“得罪了!”话音甫落,手中酒杯向着谢沧行后背志堂穴打去;酒杯甫一脱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拍起身侧一柄四尺钢刀,身子拔地而起,几下兔起鹘落,东劈西砍,每一个起落都接着一声惨呼,放倒不少世家弟子,但若细细看去,所用皆为刀背,并未伤及性命。
“唐兄,多谢!”厉岩道。幸得谢沧行被那一枚酒盅所扰,他才逃得一劫。分神说了那么一句,便又凝神应对起来。
又听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唐海!竟然是你!”“唐兄!怎会是你!”前者来自皇甫一鸣,后者来自姜承。
皇甫一鸣眯起眼睛扫了一眼姜承,对唐海厉声喝道:“唐海!你身为汉人却自甘堕落,与这些蛮子沆瀣一气,如何对得起你唐家先人!”
唐海却不看他,只冷哼一声,气得皇甫一鸣浑身颤抖,想出手教训又力不从心。
眼看着敌方又加生力军,暮菖兰恨的牙痒痒:“姓谢的,你不是总说自己武功盖世无人能敌?还不快收拾了那红毛小子!”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这边一时半刻占不到上风。
谢沧行哪有不明白的?可被唐海一折腾,救主心切的教众全眼红眼绿地挥着刀叉剑戟朝自己招呼过来,虽构不成大威胁,但也颇为棘手。再加上不知道两位少主情形如何,他也不敢太下狠手与对方结下死仇,更是缚手缚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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