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眉头一皱,“幽王如何不来见朕?”
喜摩多回话,“幽王他言说第一次去宋人之地,处处新鲜好奇,就多勾留几日,不过,也不会太久,不出半月,应该就回来了。”
本就对李乾昆怀疑,虽然喜摩多如此解释,李乾顺还是心里不爽,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想篡权,这个幽王,更不能信。此时,他没有多说,邀喜摩多同坐,非常亲热。
“陛下,还有一人呢。”喜摩多说道。
还有一人?那个幽王不是没回来吗,还有谁呢?李乾顺突然就忽略了郎野。
喜摩多道:“是陛下您亲封的,四王等身之人。”
“郎野!”夏王李乾顺,高兴之余,竟然脱口喊出,继而道:“快快有请!”
攀得上“有请”的,唯有喜摩多,攀得上“快快有请”的,唯有郎野,喜摩多心里突然一沉,这个郎野,原来在夏王心目中,比自己分量重。
郎野被人带进,此时他,一身紫色的锦袍,镶着白狐裘的毛边,高大伟岸,生来一副富贵相,眉眼间却是风流潇洒,走路虎虎生风,远远而来,已让夏王赏心悦目,更让未见过他的夏廷一干臣子,呆目而望,各自揣摩,如此人材,绝非池中物。
看见夏王,郎野拱手而拜,跪地叩头,他最讨厌,你是皇上又怎样,我只在过年时给父母磕头。
臣子中有人不服,外加醋意,也想讨好夏王,出列道:“陛下,这个王爷有见驾不拜之特权吗?”
夏王愣,责怪郎野,难开金口,纵容他,又怕别人有怨言,更怕郎野此后恃宠而骄,进退不得之际,郎野歪着脑袋看了看那个说话者,呵呵一笑。
“这,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皇上。”到人屋檐下,虽然他狂狷高傲,也不得不喊夏王为皇上,然他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怪皇上?
“你大胆!”喊出这一句的,就非一人两人了,就连李乾顺,也是面色一凛。
郎野根本不怕,连连摆手,“非我大胆,我言出有因,都怪皇上宠我,封了四个王,你们说,一个王见圣驾得拜,四个王见圣驾也得拜,我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跪倒爬起四次,累也累死,皇上仁爱君主,体恤臣下,不跪,也不会责怪我的,再者,我初来乍到,素闻大夏非宋地,多的是繁文缛节,娘们唧唧,我大夏,重不在这些,而是兵强马壮,仓廪实,民富足。”
他再次语惊四座,那些发难者,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驳斥。
夏王,哈哈一笑,“看座!”
郎野没有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继续道:“如此说来,既然麻烦,就请陛下撤了我这四个王爷的头衔,我怕以后每次见您,都要跪倒爬起四次。”
李乾顺刚想说“胡闹”,皇帝是金口玉言,封下的称号,除非犯了重罪,否则怎能说撤就撤,只是没等他开口,郎野就道:“皇上是金口玉言,当然不能撤,我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麻烦皇上您赏我个见驾不跪的特权,不然,即使我仗着年轻,可以跪倒爬起四次,别人眼里,我如同小丑一般滑稽可笑,我堂堂一个大夏国的王爷,让人嘻笑,丢脸丢的可就大了,请皇上成全。”
“郎野,你狂妄!”
即使他贵为王爷,怎奈初来乍到,多数人了解他的底细,知道他身兼数国官职爵位,所以,压根就没把他当成真正的大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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