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熙娅冷冷一笑,“她方少艾与我,同侍一夫,你说,我是喜欢她呢,还是妒恨她呢?”
“你!”郎野心说,此女歹毒,方少艾都已经死了,你还妒恨。好吧好吧,这个王牌不好用,我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他道:“这也是考虑到我大金国的利益。”
熙娅抬头,讪笑道:“少唬人,一个苏州普通人家的女子,关系不到我大金国。”
郎野问:“你不会不知道我与兽王千岁的关系。”
熙娅乜斜着他,没有言语。
郎野继续道:“此事若不能查明,方少艾枉死,我愧对她。风舞是嫌犯,也得被判处斩,风舞是王爷的一员爱将,我愧对王爷,如此这般,我不想苟活与世,我要是死了谁给王爷卖命,我和他,还有个千秋大计没有实现呢。”
熙娅突然哈哈大笑,然后把脑袋凑近郎野,倏忽变脸,眼放凶光道:“我父王说了,你要去西夏做宋的人质,一时半会是用不到你,所以,我可以杀了你,以绝后患。”
郎野往后一仰,惊惧,完颜老犊子不会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吧?
熙娅看他的囧样,嘴一撇,面现鄙夷之色。
自己磨破了嘴皮,这臭丫头就是不答应,他的自尊、自爱、自高自大的心备受打击,好吧好吧,我还有最后一招,若不好用,我就另想办法,他突然冲到熙娅的床边,拿过她挂在床头的长鞭,横在自己脖子上,咬牙切齿、一脸凶相道:“你不帮我,我就是死路一条,不是被方少艾的冤魂纠缠死,就是为害了风舞而愧疚死,所以,我自裁。”
熙娅又是哈哈大笑,笑的弯了腰,没听说谁用鞭子割喉的,手指郎野,“请便。”
郎野一看,我的天!还不好用,这丫头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忽然发现熙娅手指的方向,低头去看,噢噢,原来如此,鞭子不能割喉,他发现鞭子末端有个利器,当初熙娅就是用这个打废张陆的,他攥紧,重新对准脖子,问熙娅,“这个,好用吧?”
熙娅的笑声戛然而止,面色沉暗,看似有些怕了,气道:“你个大男人,也会这样。”
郎野猛然就要刺,手动嘴动:“你逼的。”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熙娅高呼出口,手乱摆,“不要,我答应你。”
郎野啪的,把鞭子丢到地下,心里感叹,女人对付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男人对付女人,用这招同样好用,虽然有点阳痿的感觉,但英雄不问出处,成功不计方法。
就想和熙娅两个,商量一下具体事。
熙娅一摆手,“让风舞来,你赶紧回去,在前面支应,别让人发现什么。”
郎野觉得言之有理,遂打道回府,遣风舞来此。
“见过郡主。”风舞先施礼。
熙娅也不说“免礼”,径自往椅子上坐了,道:“我父王命令你,杀了陈幽儿。”
风舞登时,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