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了房内,丢下一句,“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郎野直言道:“不能。”
“那你还来?”熙娅回头,觉得郎野突然憨实可爱。
郎野道:“在下愚钝,不知何时得罪了姑娘,若说是那晚发生……”
“你住口!”熙娅大声喝止,突然面颊上飞起两片浅淡的红云,“我和你毫无瓜葛,别想着以此为要挟,让我嫁你,做梦。”
郎野心说,这个女人过分自爱,谁又说要娶你了,有求于人,也不敢以言语刺激,道:“我来找你,非是因为此事,而是要你帮忙,查案。”
“查案?”熙娅愣,“我又不是捕役,更非宋官,真是荒谬。”
郎野耐着性子解释,“一点都不荒谬,我想这样……”
他把自己和风舞谋划之事对熙娅和盘托出。
“要我扮方姑娘,还不是帮你,不可。”熙娅再次回绝。
郎野心里狠狠道,不使用阴谋诡计,你是不能就范,他忽然就屈膝欲跪,熙娅惊诧,急忙伸出右脚,朝郎野膝盖处托起,怒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还以为你是个大丈夫,不过如此。”
郎野道:“非也,郡主暂且息怒,听我把话讲完。”
熙娅并无阻止,自顾自的倒茶,边饮边摆动伤处,涂抹药物,又自己包扎。
郎野怔怔的看着她的手臂,纤细嫩滑,泛着小麦色的光芒,一般的宋国女人,不会开放到撸胳膊挽袖子,早听大金国人生性豪放粗犷,看这个熙娅,大家闺秀,依然如此,先前的听闻果然不假。
他忽然又想起陈幽儿,那是仙子般的人物,熙娅,有一种野性之美。
他停顿半天,熙娅见他一直未言语,抬眼瞪他,郎野收了心神,急忙道:“方少艾,乃苏州首富方老爷的独女,我与方老爷,是在乱世相识,他曾邀请我去方府做客,我往江南之途中路过,受邀前去拜访,谁知这是方老爷设下的计谋,欲招我为东床快婿,我对方小姐,毫无感情可言,一再推脱,然而,在方府做客时,方少艾言说被一个易容成我模样的男人玷污,寻死觅活,以此为要挟,可是我依然没有答应……过了很久,她居然追到平凉,她言说,若不与我在一起,活着,也是死,我本凡人,肉眼凡胎,被她感动,或者,也是怜悯,一个姑娘家,失去清白之身,亦很难为人,遂答应娶她为妻,谁知,新婚之夜我才得知,她根本没有被人玷污,这都是个误会,我得了解脱,才离开府内……”
说到这里,郎野停顿一下,没有交代出他去找陈幽儿,而是道:“谁知,新婚之夜,方小姐竟然被害,我自感难辞其咎,想找出凶手,请你帮忙,一来,他们诬陷风舞是凶手,因为他在凶案现场,二来,方少艾惨死,我痛彻心扉,此时,我是替少艾来求你,帮助我,给她报仇。”
他一番动情、煽情的叙述,原以为女人再大的脾气,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熙娅定然能被自己打动,谁知,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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