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毛巾在脸上轻轻擦拭。
到了这时,常安再站在房里就不合适了,犹豫了一下,只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奴才告退,姨娘若有事就唤我。”
“常安哥慢走。”小蓟机灵地替他挑起了帘子。
杜荇细心地替夏风擦拭。
毛巾所到之处,如熨斗熨过,温暖舒适,夏风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柔胰,贴在颊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微冷中透着的淡香,令他心旌摇曳,低吟出声:“阿蘅~”
因醉了酒,声音含在唇间,模糊不清,衬着脸上那醉死人的温柔神态,别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旖旎之色,与他平日的温文尔雅,却是大相径庭。
大蓟小蓟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早已面泛桃红,垂了眸,手脚发颤,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小侯爷~”杜荇又惊又喜,凑近了细听。
“阿蘅,阿蘅……”他语意缠绵,声声低唤。
杜荇不禁蓦然变色,美丽的眸子里燃着两簇阴冷的火焰。
大蓟和小蓟不待吩咐,低了头,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大蓟~”杜荇忽地轻唤。
“小姐。”大蓟微愣,停在门口,却不敢回头看这旖旎春光。
“小蓟,你先出去。”杜荇吩咐。
小蓟一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话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间。
“阿蘅~”夏风不安地碾转着,拽着她的手不放。
“过来,”杜荇一边应付着醉酒胡乱摸索的夏风,一边压低了嗓子,轻声吩咐:“把袄子脱了,过来帮我扶着小侯爷,好帮他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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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杜荇俏脸冷凝,面罩寒霜。
大蓟不敢再耽搁,强忍了羞涩之意,解了袄子,只着一件薄薄的绸单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纤指颤抖着伸向他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盘扣,衣裳件件剥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紧窒结实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做完这些,她已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大虾,踮着脚尖刚要离去,冷不防夏风拉住了她的手,扯入怀中:“阿蘅,不要走……”
杜荇顺势,抽身而出将夏风推到她怀里。
“小姐~”大蓟心神剧震,惊讶地张大了眸子。
“阿蘅~”夏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年轻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滚热的呼吸拂到脸上。
大蓟吓得灵魂都快出了窍,她不敢大声嚷,更不敢反抗,只能无助地小声求抱援:“小姐~”
杜荇站在炕沿,眸光冰冷阴鸷:“能够服侍小侯爷,是你的福份。”
伸手,毫不犹豫地抽开了她束腰的绸结。
大蓟魂飞魄散,“不……”话才出口,唇已被人吮住了,灵活的舌尖如蛇般钻进来,贪婪地侵略着这片无人开垦的处/女地……
男子粗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突然喷吐到脸上。
她心头一震,身子瞬间电麻,却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奋力挣扎着,推拒着想要把身上这具沉重的身子掀开。
然而,杜荇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腿,她动不了,恐惧地睁大了眸子:“小姐~”
“阿蘅,阿蘅~”欲/望似火,将夏风烧灼,他双手摸索着身下这具柔软芳香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却又因醉酒昏茫不得其门而入。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怒起来捉着衣襟,用力一扯。
“咝”地裂帛声起,大蓟上半身已近赤果,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啊~”大蓟惊喘一声,还未回过神来,蔽体的亵裤也被杜荇从腿间褪下。
刹那间软玉温香抱满怀,夏风潜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吼着,咬上她白润的耳垂,沿着颈间曲线一路吻到雪白的香肩,直到将那团雪白的丰软整只吞没,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挤进幽径,发出满意而含糊地低喘:“阿蘅……”
“啊~”大蓟身子一颤,停止了一切挣扎,泪水潸然滑落……
杜荇笔直地站在炕沿,冷眼看着在大蓟的身上奋力驰骋的夏风,如何一遍遍热情而执着地唤着:“阿蘅,阿蘅……”
当暴风雨过去,夏风终于含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陷入沉沉的梦乡。
大蓟两眼发直,象条干死的鱼,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上的承尘。
“起来,穿上衣服离开。”杜荇面无表情,冷冷吩咐。
大蓟面如死灰,拣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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