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叔伯那,得挨个去拜访一遍,再通知几位族中长辈,挑个好日子正式开祠堂。另外,最要紧的一条,石南这名字,打今儿起就不能再用了。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穆王府唯一的嫡子,姓萧,名绝,叔伯兄弟里排行第七……”
“择日不如撞日,也不用选什么日子了。”萧绝爽快地道:“我今晚就进宫跟皇上呈明情况,明天去给几位叔伯打招呼,后天就开祠堂恭喜总裁喜当爹。”
萧乾眼里露出笑容,嘴里训道:“胡闹!认祖归宗是大事,哪能这么草率?”
“不就是认祖嘛?意思意思就成了,搞这么多事做什么?”萧绝显出不耐之色:“人还没回来呢,就有一堆破规矩绑手缚脚!”
萧乾装着没听到:“这个时候宫门早下了匙,皇上也歇下了!你几位叔伯也不是一天之内就能拜访完的……”
“那拜访叔伯这项索性就免了,反正大家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萧绝立刻道:“明天一早,我去见皇上。”
“我同你一道去。”萧乾不放心。
这个小兔崽子,天不怕地不怕。犯起浑来,拿根竹竿就敢把天捅破!谁知道他明儿个见了皇上,会说些什么?
“你就不用去了,”萧绝看他一眼,淡淡道:“一来我顺便把这次山东之行的差事交了。二来,有些话要跟皇上说。你在反而不方便。”
萧乾皱眉:“君臣有别,是臣子就该守着臣子的本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心里得有个底线。不能仗着皇上宠你,就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别看老虎心情愉悦时冲你微笑,稍有不慎就会翻脸无情,把你撕得粉碎!
“我又不是第一天跟老头子打交道。”萧绝不以为然:“不用你教,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杜家丫头的事,先别提。”萧乾见他不进油盐,只好把话挑明:“等我寻着机会,慢慢再跟皇上把话说开。”
“阿蘅的事,我自有主意,你就不用管了。”萧绝不领情,淡淡道:“你只管把身体养好,等着抱孙子就是。”
萧乾吃了一惊,猛地睁大了眼睛:“你,你不会……”
“你想哪去了?”萧绝啼笑皆非:“阿蘅不是这种人,我也绝不会做出让人轻贱她的事来。”
穆王府里萧氏父子二人在书房里挑灯夜话。
平昌侯府的听风轩里,也是好戏连台。
自打从大佛寺归来,夏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待得常安发现不对劲时,他已喝得铭酊大醉,吐得一塌糊涂。
“彩霞,彩琴!”常安大呼小叫:“少爷喝醉了,快去打热水来给少爷净脸抹身,再去厨房要蛊醒酒汤来~”
“是!”彩霞,彩琴扭身就去准备。
杜荇早就在等这个机会,又怎会错过?
听得常安叫人,立刻便带着大蓟小蓟端着醒酒汤过来书房。
推了门,见夏风歪坐在圈椅中,常安正吃力地扶着他。
顾不得一屋腥臭,急忙入内:“小侯爷喝醉了,这样坐着哪能舒服?快,把他扶到里间的炕上躺着。”
常安一想也是,可夏风喝得烂醉,他一个人哪里扛得动?
“瑞安~”提高了声音喊。
杜荇莲步轻移,不由分说就先架住了夏风的胳膊:“让妾身来伺候小侯爷,常爷且下去休息。”
她人还没靠近,已是香风扑鼻混世小术士最新章节。
常安脸一红,哪里敢碰她一个指头,只得闪身躲避。
杜荇一个眼色过去,大蓟和小蓟便上前,嘴里陪着笑,手却架起了夏风:“常安哥,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吧。”
常安无法可施,眼睁睁地瞧着杜荇主仆三个把主子架进了里间的炕上。
小蓟机灵地从外间搬了两只炭盆进来,火钳把火拨得旺旺的,搁在房子四角。
彩霞打了热水过来。
杜荇亲自端了铜盆,把热水倒进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彩霞瞪大了眼睛。
杜荇就冲着她笑,很是客气却又态度坚决地道:“屋子总共只有这么点大,人多反而碍手碍脚,不如你先下去歇息。”
大蘅手脚麻利,已经从柜子里找来了干净的衣服。
彩霞只是个伺候笔墨的丫头,又不是通房,平日贴身伺候的事,夏风也从没让她沾过手。
杜荇可是夏风名正言顺的贵妾,总不能说不许她伺夜吧?
心里再不忿,也只得恨恨地退了出去。
杜荇亲自动手,帮夏风换下污秽的外裳,只穿了雪白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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