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一颗心倏地悬在半空,悠悠地荡了起来。言悫鹉琻
初七一脸好奇,学着杜蘅的样子,仰着脖子盯着面前的匾猛看。
“紫苏姐姐,你怎么啦?”白蔹不敢惊扰了杜蘅,压低了声音问。
紫苏额上冷汗涔涔,勉强挤了个笑出来:“我没事。”
杜蘅收回目光,淡淡道:“许是伤了风,白蔹扶她下去,找人熬碗姜汤给她喝。睃”
白蔹咬着唇,犹豫一下,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我去找人熬姜汤,小姐和紫苏姐姐在这里等我,可好?”
她若带着紫苏走了,杜蘅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初七了,怎么放心?
“嗯~”杜蘅颌首鸾。
白蔹匆匆离去。
“走,看看去。”杜蘅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个紫藤架,密密匝匝的藤条枝叶垂下来,生机盎然。绕过紫藤架,迎面是三间正房,窗下种着几株芭蕉,西边种着几株海棠,此刻正迎霜怒放。
东面沿着围墙用太卵石围辟了个小园子,本以为栽种的是些花草,待得走得近了才发现,里头种的全是些药材。
从半敞的窗户,可以看到窗下摆着的贵妃榻,榻边的矮几上,甚至还摊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杜蘅微微一愣,下意识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直退到门外,抬头看了下门匾。
没错,的确是清秋苑。
还是原来那块匾,匾上的字迹也没变,只不过重新描了漆。
可这,绝不是她曾经住过的那个荒凉,凄清的清秋苑。
她又再踏进去,站在小天井中,看着这个小巧精致,却充满了温馨的院落。
是的,这就是区别。
记忆中的清秋苑,流淌的是死寂,是绝望,就连头上那片天,都永远是灰扑扑的。
灿若云霞的秋海棠,绿得流油的芭蕉,窗户上新换的茜色窗纱,以及半开的窗,虚掩的门,都给人一种主人随时会推门而出的感觉。
这里,到处都是勃勃的生机。
“阿蘅~”低低的,清雅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杜蘅心脏咚地跳了一跳,肌肤上本能地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似是能猜到她的感受,南宫宸缓缓接近,在距她四五步之遥时站定:“你没走错,这里的确是清秋苑。”
杜蘅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南宫宸自顾自地越过她,推开虚掩的门,跨了进去,转头冲她微笑:“有你喜欢的大红袍,我泡给你喝。”
“王爷,请自重!”紫苏一脸警惕,猛地挡在了两人中间,杏眼圆瞠,怒目而视。
初七从瀑布般的藤萝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跟南宫宸打着招呼:“我要喝,还要吃藤萝饼。”
南宫宸笑得温润,语气竟带了几分歉意和商量:“藤萝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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