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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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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珈佇愣愣看着她,半晌才道:“丫头们唱完了白脸,你来唱红脸!”

    “小姐……”白芨觉得好冤枉,忍不住想分辩几句。

    杜蘅淡淡地看她一眼:“是不是想再加几板子?”

    紫苏知道她动了真怒,忙使了个眼色,垂着头,恭恭敬敬地道:“付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给您磕头。”

    说罢,竟真地跪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付珈佇错愕万分,竟忘了阻止。

    “紫苏姐姐道神最新章节!”白前又怒又悔,急得满脸通红。

    打从到杜蘅身边的第一天起,就是紫苏在手把手地教她们规矩,教她们写字,教她们怎样做个忠仆。

    她也许不是最聪明的,也许说话并不圆融,偶尔还犯些傻气,却绝对是这几个丫头的主心骨,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如今却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自己犯的错,对一个来历不明,登门挑恤的野女人磕头赔罪,顿时气得血液逆流。

    紫苏站起来,冲付珈佇施了一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边,见几个人还杵在原地,没好气地喝:“还不走,真等着板子伺候不成?”

    白前几个只好咬紧了牙关,鱼贯而出。

    白蔹是最后一个,淡淡道:“奴婢做错了事,自然该去领罚。但是,付小姐这般不请自来,言语挑恤,羞辱主人,似乎也不是为客的道理!需知,人必自侮,而后人辱之!”

    说罢,对付珈佇施了一礼,从从容容地越过她走了出去。轰地一下,付珈佇的脸涨成猪肝色,想要说几句话反驳,嘴唇翕动了半天,急切间竟是一个字也迸不出来。

    待得想到反击的话时,白蔹早已到院中跟紫苏几个跪着去了。

    杜蘅也没想到白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又是惊讶又是感动。

    苦笑一声:“付小姐别往心里去,这几个丫头,真是给我惯坏了……”

    看来接下来几个月要敲打敲打她们几个,不然以后进了穆王府,不晓得要惹多少祸事?

    付珈佇又妒又恨,语调不觉尖刻起来:“二小姐何必惺惺作态?”

    自从她进了穆王府,看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这位杜家二小姐。

    不止萧绝丝毫没给自己颜面,明打明地宣布婚事无效,只娶二小姐一人;就是亲自订下她的穆王妃,也并不是立场鲜明地站在她这边,每每谈及二小姐,都是一副愧疚到不行的语气,让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进京的决定根本就是个错误!

    府里的下人,也个个都用一种看稀奇瞧好戏的心态,对她品头论足……其结果,不问可知——凭她,怎么能跟二小姐比?自然是被批得一无是处!

    那些看耍猴般的目光,尖酸刻落的言论,象无数根钢针似地扎进她的心。

    当年要不是有付鹏舍身相救,世上早已没有穆王萧乾,也就不会有穆王府今日的风光,更不会有付鹏的落魄潦倒……

    自己,就是堂堂正正的勋贵之家的小姐,被人捧在手心长大,又怎会半生飘零,寄人篱下,如今更是看尽冷眼笑话?

    说不定,改成萧绝贫病交加,登门寻求付府庇佑,求着付家履行当年的婚约诺言!

    她越想越气闷,越想越不甘,越想越觉得憋屈……

    杜蘅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办?”

    语气,是十足的同情和怜悯,竟没有半分的醋意!

    “怎么办?”原本就处在极度不平衡状态的付珈佇,立刻被她刺激得几近失控:“我从懂事起就明白自己将来的夫婿是谁,等了他足足十九年!好不容易来了临安,换成你,要怎么办?”

    杜蘅很认真地劝:“如果是别人,我不能说有多高兴多个姐妹多个伴,也只能默然接受神箭诛日最新章节。既然是萧绝,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难堪……”

    付珈佇怒了:“萧……”

    本想学她唤萧绝的名字,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这个勇气,临时改口,又觉得少了几分气势,很是气恼。

    都是一样的未婚妻的身份,论时间自己还远在她之前,偏偏还没开口就矮人一截了!

    “穆王府的世子爷又如何?婚姻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简直是欺人太甚!

    自己苦等了十九年,凭什么她一句话就放弃!

    难不成,她还想着独占世子爷的宠爱,一辈子不许他娶妻纳妾不成?

    杜蘅却没生气,摇了摇头:“萧绝不会娶你的。”

    她说得很平淡,也很笃定,却完全没有炫耀的意思,纯粹是就事论事的口气。

    而这,更让付珈佇愤怒得口不择言:“可惜,穆王府现在还是王爷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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