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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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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悄无声息地让卫守礼在夏家三兄弟的眼皮子底下得了手!逼得平昌侯府允了婚!光凭这一手,就教人刮目相看!

    而他之所以为难夏雪,理由他大概也能猜出一二。

    无非是夏雪对阿蘅多次无礼,惹恼了他,记恨在心里。

    试问,一个能力出众,手腕灵活的人又岂会是个纨绔子弟?

    同样是逼婚,萧绝做出来与卫守礼又是截然不同。

    表面看来,他打出奉旨追妻的旗号,闹得满城风雨,一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模样。

    但是,明眼人只要稍一琢磨,就不难看出他如此做为,其实是在替杜蘅解围——彼时,杜蘅正处于退婚风波中,差点淹死在众人的唾沫星子里头。

    然,他这般明火执仗地站出来替杜蘅撑腰,明目张胆地处处为难夏风,实是等于当众狠狠地打了平昌侯府一记耳光。旁人只看到他飞扬跋扈的一面,却极少去思考:他如此有恃无恐,难道仅仅只是仗着穆王萧乾的威望吗?

    只怕未必!

    传闻中,历代齐国国君手里都有一支神秘的军队。

    势力遍布全国,集暗杀,探密,监控于一体,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机密。

    且,以父皇对萧乾的信任,多半这支军队的实权一直掌握在萧乾手中。

    观萧绝行事,神秘诡异,心狠手辣,锱铢必较,怎么看都象是接替萧乾的最佳人选。

    非到万不得已,南宫宸并不想与他为敌——尤其,还是为了个女人。

    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计算着得失,直到陈泰来回禀:“二小姐昨夜并未回府,被张怀宣到宫中,好象是八殿下染了时疫。”

    “八弟不曾出宫,如何染上时疫?”南宫宸微讶。

    “许是身边内侍出宫染了时疫,不小心过了给八殿下?”陈泰猜测。

    南宫宸蹙眉:“二小姐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宿在倾颜殿了?”

    陈泰默不吭声。

    南宫宸想了想,道:“拿朝服来,本王要进宫赔情交易:惹上坏男人!全文阅读。”

    等进了宫,八殿下又是上吐下泄闹得人仰马翻,全赖杜蘅扎针,勉强进些饮食。竟是片刻也不得闲,南宫宸却没这闲功夫坐在外面傻等,只得强按着焦躁的情绪,惆然而返。

    等到第二天,却发生了一起大事。

    那些被拒在城外,安静观望的勋贵之家,也不知受了谁的撺掇,突然聚在一起,闹起事来。

    他们带着侍卫家丁,前呼后拥地数百人聚啸着不肯离去,吵嚷着要入城。

    那时守城兵士,平时见了百姓耀武扬威,可面对勋贵子弟,却不敢与之动手。

    这不要说是动起手来伤了哪个,就是磕着碰着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勋贵这边也是仗着身份,不停地朝城门进逼。

    可兵丁们奉了南宫宸的严令,任何人未得皇上特旨,或燕王手谕,不得进城。

    且,勋贵们在城下闹事,引得附近百姓纷纷围观,倘若城门一开,大家蜂涌而进,到时岂不是天下大乱?

    是以也不敢就放他们入城。

    起初只是言语上有了冲突,后来也不知怎地,就动起手来。

    两边推搡起来,混乱中伤了几个兵丁,有几个家丁顺势便躺在地上。

    勋贵这边便嚷嚷着:“五城兵马司打死人了!”

    群情瞬间汹涌起来,大家叫嚷着纷纷往前挤,城门前一片混乱。

    守城的兵丁不敢硬拦,只好节节倒退,眼见城门快守不住,只好派人飞马往燕王府来送信。

    南宫宸进了宫,陈泰得了信先赶到东城门时,城门卫和五城兵马司的衙役站了两列在城门洞里,只隔着一道丈高的木栅栏与勋贵们的家丁侍卫们对恃。

    “混帐东西!”就见一个穿二等侍卫服侍的军官,正颐指气使地指着为首的城门领的鼻子骂:“吃了豹子胆了,肃亲王府的家眷也敢拦?”

    城门领陪着笑脸,朝这位侍卫,以及身后的马车拱了拱手:“这位大人,非是下官故意刁难,实是奉了燕王严令,时疫期间,任何人没有圣上特旨,不得入城。还请大人以及夫人体恤。”

    本朝官制,二等侍卫是正四品,城门领也是正四品,两人平级。

    但这城门领却自称下官,执礼甚恭,目的不外乎是息事宁人。

    岂料,这侍卫竟是丝毫也不领情,一口痰吐到他脸上:“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身后的城门卫见上官受辱,面上显出不忿之色,纷纷鼓噪起来:“恭亲王府就可以不讲理了吗?有本事,到燕王殿下跟前闹去,欺侮我们这些当兵的,算什么本事?”

    “***才!”那侍卫冷笑一声,很是倨傲:“就算是燕王来了又怎样?见着我们夫人,也要唤一声小婶!照样恭恭敬敬地迎我们入城!”

    城门领拱手,仍是十分客气:“不知肃亲王妃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陈泰远远听了,暗赞这城门领机灵。

    扣着侍卫的话柄,故意模糊事实,到时闹开来,只需一顶“冒认宗亲”的大帽子,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若是车里坐着的真是肃亲王妃,南宫宸便该唤她五婶,侍卫也该尊称王妃才对逆水求仙。既是夫人,便是妾室,是以才说是小婶。

    侍卫本是想以此吓唬对方,骗开城门,这时被扣住了话柄,却也不敢纠正。

    只好呛地一声抽出腰间钢刀,含糊喝道:“岂有此理!燕王日理万机,倘若半天抽不开身,难道也叫我们夫人在大日头底下等上半天不成?再不开门,老子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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