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强忍了羞臊,服侍着他洗漱。
“老子饿了!”卫守礼大刺刺地盘腿坐在炕上,颐指气使:“去,给老子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琉璃有什么法子?
只能含悲忍泪,默默地按他的指示把酒菜送来。
心想,好在很快可以进城,等回了府禀明了太太和小侯爷,就可以让他们来替小姐做主!
卫守礼吃饱喝足,只字不提回城之事,抱了夏雪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琉璃既不敢问,又不敢催,还得防着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可谓心力交瘁。
夏雪晕睡了二个时辰,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只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屋子里酒气熏天:“琉璃……”
刚唤得一声,手已触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
她唬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啊~~~~”
魔音穿脑,卫守礼哪还睡得着,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什么事?”
夏雪抬眼一看,卫守礼竟是赤着身子,身上没有一根纱,越发拔高了嗓子尖叫:“啊~~~”
外面值守的婆子得了琉璃的警告,不管上房里发生什么都不许接近,这时只远远地站在走廊下,向这边引颈观望,暗自猜疑。
卫守礼清醒过来,冲她揖了一礼,笑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你,你无耻!”夏雪抄起迎枕用力砸过去。
卫守礼随手把枕头接住,盯着她雪白的身子,看直了眼睛:“娘子,你,你好美,真不负你这名字,果然是冰肌玉骨……”
想着之前快活的滋味,他心猿意马,胯间之物不禁站了起来。
“住嘴,你住嘴!”夏雪臊得满面通红,胡乱捞了件衣服披着,一迭声地骂。
“好妹子~”卫守礼扑过去:“你可别生哥哥的气!不是哥哥不疼惜你,实是女人头一回都要疼的。不过,疼了第一回,以后包你就舒服了。不信,咱们再试试……”
“滚!”夏雪悲愤难言,站起来,抄起多宝阁上的东西,死命地往他身上砸。
“又不是第一回了,装什么黄花闺女啊?来来来,哥哥给你瞧瞧我的本事,包你舒服得不想停,要了还想要……”
“我杀了你!”
卫守礼手忙脚乱,躲开这件,那件又飞了过来,避开那件,这件又到。
只听得“咣当”“哗啦”“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地上很快就铺满了碎片。
卫守礼又没穿鞋子,一不小心就给碎瓷扎破了脚随身空间之重生红色年代。
这也是个金尊玉贵,从小娇养的主,耐了性子哄了她半天,已是极限。
脚上受伤见了血,哪里还忍得住?
当即将脸一沉,一步跨上炕,将她按倒,“啪啪”先赏了两个耳光:“臭表子,给脸不要脸!不就是给老子睡了一回么,有什么了不起?要死要活地闹!真要是不想活,老子不拦你!”
夏雪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辱,只气得俏脸煞白,哆嗦着嘴唇,道:“你……”
“怎么,”卫守礼跨在她身上,轻蔑地道:“动起真格来,不想死了?你不是要做贞洁烈女吗?呶,有种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大不了老子吃点亏,迎个牌位回家!”
“卫守礼,你不得好死……”夏雪再忍不住,哀哀哭了起来。
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衬着华美艳丽的丝被,有股说不出的风韵。
卫守礼呼吸一粗,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闯了进去,嘴里笑道:“我若是死了,你岂不成了俏寡妇?那得勾走多少人的魂啊……”
“你,你无耻!”夏雪惊骇得瞠大了眸子,有心不让他得逞,又敌不过他的蛮力。
想要装死,奈何卫守礼实是猎/艳高手,对女人的身子比她还熟,自有百般花样撩拨得她意动神驰。
偏他嘴里还不肯饶过她,不时要说些污言秽语来堵她的心:“瞧,明明是个***/货,跟老子装什么圣女啊?”
夏雪被他气得死去活来,想着已经订了亲,身子也给他强占了去。他还不肯怜香惜玉,反抗只会令自己吃苦头,除了顺从还能有什么法子?
只得一边流泪,一边糊里糊涂地从了他。
卫守礼玩得尽了兴,才放过她,把琉璃叫进来,又吩咐抬热水,又吩咐整治酒菜。
夏雪忍了羞,拉着他问:“不是说要进城?”
天都快黑了,他还叫酒喝,等喝完了,还不得半夜去啊?
“我瞧着,你今儿太累了,不如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说。”卫守礼假意体贴地道。
夏雪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不禁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卫守礼将脸一沉:“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大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你爽完了,现在想一脚将老子踹开?就算是窑子里的小倌,也没有这么好打发的!”
“你,你胡说什么?”夏雪气得倒仰,顾不得羞耻,道:“咱们毕竟没成亲,你住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这会子想起没成亲了?”卫守礼是什么人?眼睛一瞪,耍起了无赖:“刚才在床/上浪叫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没成亲?”
夏雪恨得眼睛里滴出血来:“你,你……”
“愣着做什么?”卫守礼冲着站在屋角缩成一团恨不能变隐形人的琉璃道:“还不把你主子扶到净房去?”
琉璃低了头,不敢看夏雪的眼睛,唯唯喏喏地扶着夏雪出了门。
卫守礼嘴角微弯,得意洋洋地往炕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嘿嘿,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既然住进来,就没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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