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夏雪不屑地撇嘴。
南宫宸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如今滞留城外的,哪个没跟皇家沾点亲带点故?大家不都每天束手无策地在城门外聚集着,手段用尽,也没听说放了哪家人进城!
“你当老子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卫守礼冷眼斜睨着她:“要没把握能回去,老子干嘛跑出来送死?”
夏雪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
他这种纨绔子弟,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把命搭上?“你,你真能回去?”她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老子跑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做什么?”
夏雪默然半晌,试探地问:“难道,你是特地来接我的?”
“废话!”卫守礼趾高气扬地从腰里摸出块黄澄澄的牌子往她眼前一晃:“老子连娘娘的令牌都拿来了,难道还有假?”
夏雪定睛一瞧,见令牌上果然铸了“坤宁宫”三个字,不由又多信了几分。
“现在,可以请老子进去喝杯茶了?”卫守礼高昂着头,姿态十分傲慢。
夏雪抿着嘴,不发一语。
“当然,当然~”琉璃喜出望外,忙不迭地挑起帘子,把他往里迎:“世子爷,请~”
卫守礼一撩袍子,大刺刺地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居中坐了。
夏雪忍了气,闷不吭声地在炕沿上坐了。
琉璃泡了茶送上来,卫守礼居高临下地吩咐:“去,拣你主子常用的换洗衣服收几套,别的就不要带了。虽说有皇后的令牌,太显眼终也不好。”
“是。”琉璃退下去,手忙脚乱地收拾。
夏雪的东西可不是一两件,光衣服就有满满四五个大樟木箱子,一时半会哪里收拾得完?
夏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疑心又去掉一些。
警戒心一去,精神和脸上的表情便都放松下来。
卫守礼自小在脂粉堆打滚,对女人的心思那可是相当了解,当即换了副脸孔,涎着脸往她跟前凑:“我为了救你,可是费尽了周折,在坤宁宫跪了一天一夜侯府嫡女。你怎么谢我?”
说着话,手已覆上她的手。
夏雪眉心一蹙,想着还要靠他的关系进城,强行忍了:“不是请你喝茶了么?”
“嘿嘿!”卫守礼得寸进尺,将她的右手握在手里,反复地揉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只一杯茶怎么够?”
“那,”夏雪强挤出笑容:“你说要怎样?”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好歹也得敬哥哥一杯酒吧?”卫守礼说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来。
夏雪只得往边上挪了挪:“一会摆饭,让他们上一壶好酒便是。”
卫守礼继续往她身上靠,嘴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夏雪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触到他温热粘腻的舌头,吓得心脏怦怦狂跳,猛地抽回手背在身后。
卫守礼望着她嘿嘿直乐:“害什么羞啊?”
一会功夫,已将她挤到床柱边上,退无可退。
卫守礼顺势将她一推,整个人扑上去将她压在床柱上,张嘴就啃:“好妹子,想死哥哥了~”
夏雪气得满面通红,奋力推拒,又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后背抵着坚硬的柱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滚……呜~”
卫守礼本就不是个守礼的君子,加上天气热,衣裳穿得单薄,偏夏雪为了漂亮,衣料多用的轻软透明的,两人这一搂上,软玉温香的,哪里还把持得住?
“守礼,求你……”夏雪胆颤心惊,到这时才知道怕,流着泪哀求。
“好妹子,你就成全了我吧~”卫守礼等了好几个月,终于得了这个机会,又怎会放过?
他手脚都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等那雪白香馥的身子入了眼,更是三魂去了二魄。心急火燎地跨上去,一通胡冲乱撞,竟把炕桌都给一脚踹了下去。
琉璃在里屋收拾东西,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忙走了出来:“小姐……”
猛然见炕上两条赤条条的白肉滚在一堆,惊得声音卡在喉咙里,张大嘴愣在当场。
“来来来,跟爷来个双凤求凰~”卫守礼百忙之中还不忘调戏她。
夏雪又羞又怒,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啊!”琉璃这才回过神,慌不迭地退走,一颗心早已怦怦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他,他实是欺人太甚!
青天白日,就敢闯到家里来,把平昌侯府的小姐给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小姐的清白已经毁了,就算叫人也已经晚了!
莫说他与小姐有婚约在身,就算真是强盗来了,眼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这个闷亏,不能对外声张!
可是,就这么任他做践小姐,又,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外面传来羞人的撞击声,琉璃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怜的小姐,明明是侯府的金枝玉叶,怎么竟摊上这么个无赖[陆小凤]刷剑神刷爆了道袍全文阅读!
更可悲的是,她是贴身伺候小姐的,以后肯定要跟着小姐嫁过去。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卫守礼又胡闹了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喝道:“琉璃,还不快滚过来服侍老子?”
琉璃强忍了泪,红着眼睛颤颤兢兢地出去打了水进来。
卫守礼竟还赤着身子,不着寸缕:“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帮老子擦干净!”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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