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理解错了。”他一手制止她的手置于胸前不让她乱动,同时安若感觉腰身一紧,她柔软的腰肢被往上托着与他的紧贴,眸子像两簇幽暗的深潭,忽暗忽明的柔和波光仿佛要照出她眼底的灵魂,将她吸进去,声音温柔动听得醉人心弦,“怕扎手永久而有效的办法不是躲开而是拔掉它身上的刺,这样才能完全的确保万无一失,你说对不对?”
“你――放手!”安若顿时身子一僵,进而使劲的挣扎着,但他却主动放开了她,她一怔,咬咬唇,稳住自己的心弦抬眸瞪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所以你想以你作为我丈夫的身份要我收回身上的刺来迎合你,还是你想亲手拔掉它?”
“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他轻笑,收回双手惬意优雅的插着裤口,“因为我对你的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tmd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安若咬牙切齿的在心底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笑容可掬的迎上他的眼眸,“不感兴趣那最好!”
辞煦哲默然不语,却心情很好的看了她一眼就往民政局大门门口走,安若却拉住了他的衣角,抬眸迎上他回头看过来的眸子,还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知道的吧?我有个儿子。”
“所以?”他四两拨千斤的眯起眼,薄唇微勾。
安若抿唇,凝眸看他,“我们两人的结合没有爱情基础,不奢望你能待铭铭如己出,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爱心泛滥的好人,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态度。”
“在家里摆多一副碗筷一张床而已,这一点我还给起。”他眼角的笑纹已经完全敛去,语气淡漠,“虽然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但也没有什么暴力倾向,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如若有需要的话我还会偶尔尽一些父亲该尽的职责。”
“你说话算话?!”安若抿唇盯着他的眸子看。
第一次有人敢质疑他说过的话,辞煦哲眯眸冷笑,“要不要我写张纸条,然后盖手指摸以示我的诚意?”
安若张张嘴,没有说话,其实她多麽想说“好啊”的,不过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凡事得有个度,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既然他说得出来,她就姑且信他一会好了。
这么想着,安若不发一言的率先往民政局走去,看着她的背影,辞煦哲挑眉,抿着的薄唇扬起浅笑,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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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后门进去,有人专程带他们去办理。
办公人员工作效率很快,十多分钟后,两人领到了小红本。
安若看着手中的小红本,脑袋一阵恍惚。她真的结婚了?没有求婚,没有戒指、没有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见证,她就这么轻率的就将自己嫁了出去?而新郎就是她身边这位抿着唇一言不发,她见过次数不多也谈不上认识的好看至极的俊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