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要怪罪下來,她还是如实说比较好。
……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1
司如翔宇匆匆赶來,只为早点见到晴夕沫,却沒想到久莫告诉他:晴夕沫出宫了。
沒有他的允许,是谁如此大胆放晴夕沫出宫,除了久莫有这样的权利,还有谁。
原本想大发雷霆的话因为这首诗而生生咽了下去,她是真的想出去走走,看來这段时间是自己疏忽了。
“可有人跟着!”司如翔宇不放心。
“朱雀和玄武,暗中也派了人保护!”久莫做事向來谨慎。
“娘娘早上心情如何!”
“一直都不错,但是从外面赏花回來后心情有些低落,后來还问了生病的事,然后就说想去蝶衣哪儿坐坐!”久莫一字不落的回禀司如翔宇。
晴夕沫早上的眼神分明是孤独无助,或许是想北漠了,才想到去找蝶衣叙旧。
司如翔宇想了想,还是沒有跟过去,他该给她留点个人空间才对。
“姐姐,你怎么会过來!”蝶衣看到晴夕沫有些意外的惊喜。
“怎么,不允许我过來看看你幸福的小模样!”晴夕沫抱着扑过來的蝶衣,开玩笑。
“昨个我可是见到你幸福的小模样了!”蝶衣回敬。
“是啊!昨个你们都來了,惟独少了瘟神,所以,今天出來看看他!”晴夕沫已经让玄武去请逸浩哲,请他來不是叙旧,只为一个真相。
“我还以为姐姐是想我才过來的!”蝶衣嘟着的小嘴快够得上挂一个油瓶。
“好啦好啦!主要是想你,其次是过來感受以前住过的地方,最后是找瘟神过來叙旧,好了吧!”蝶衣的嗔怒刚好化解了晴夕沫心中堵着的那块石头,蝶衣身上的那种快乐感染着晴夕沫,或许不是她想得那么糟糕。
“沫儿,生辰快乐!”熟悉的嗓音低沉的传过來,晴夕沫有些期待,却又害怕,快为人父的逸浩哲沉重了许多。
1选自陶渊明的《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