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即使贵妃娘娘不能生育,大王也从未冷落过娘娘……”
“嘘……这个可不能乱说……”
“后宫的娘娘们可不是吃素的,都在诅咒贵妃娘娘,看來诅咒真的灵验了……只是好羡慕贵妃娘娘……有大王那般宠爱!”
是那宫的两个小宫女在小声议论,听着声音渐行渐远,晴夕沫不由得攥紧了衣角,其实 完全可以忽略这些道听途说的八卦,可是?近來玫瑰给她开的药方,那药,不似她以前调理身子所喝的药……难道说。
细细想來,昨个逸梦雪为司如翔宇子嗣之事而來,期间说话语气中也略带讽刺,难道说他们都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自己被蒙在鼓里。
怪不得,她一提到此事,司如翔宇就沉默。
怪不得,春花每次送药过來语气都不对。
现在,就连说服自己让自己留在司如翔宇身边的唯一理由都沒有了,晴夕沫,你命该如此。
大把大把的泪珠从脸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最后一点幸福也要夺取,跪在满院的菊花中,晴夕沫哭得不能自已。
“娘娘……”老远地,久莫的声音传了过來。
晴夕沫应了一声,她知道,又到吃药的时间了。
她蠢,竟然蠢到连为何吃药,吃的什么药都不清楚。
慌忙抹了一把眼泪,晴夕沫艰难的站起來,她要怎么才能知道自己病得有多重,难道连一丝希望都沒有了吗?孩子,那个人最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因为她被搁浅。
“久莫,玫瑰可有说我到底是什么病!”喝药时,晴夕沫追问久莫。
“说是娘娘体质偏弱,需要再吃一段时间的药调理!”沒有迟疑,回答很快。
那么是不是代表刚刚的听说只是传闻,是有人故意放风,晴夕沫这样想着,心里不依旧有个疙瘩。
“久莫,我去蝶衣府上坐坐,大王回來记得禀告一声!”能给她真相的只有一个人,晴夕沫才费了心思要出宫。
“娘娘……”久莫想到司如翔宇的交代,沒敢答应,可看到晴夕沫寂寞的样子,又不忍心,最终唤了玄武和朱雀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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