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伤还沒有完全好利落。
晴夕沫一直沒有行动,就是为了养好伤,她的周密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红楠院的夜夜笙歌,让晴夕沫的白栎院显得更加凄惨,即使被刺客刺杀,即使死了人,司如翔宇也沒有因此踏入白栎院一步。
晴夕沫不怪司如翔宇,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已经是司空见怪的事,司如翔宇有更远大的目的,晴夕沫庆幸,在司如翔宇目的达到的那一刻,她将不再是旧人哭中的那一个。
与司如翔宇,晴夕沫已经无悔,欺骗他,得到惩罚是应该的,即使有再大的委屈与不幸,她都不埋怨司如翔宇。
唯一的遗憾是,她不能亲口问司如翔宇,他有沒有那么一刻,一点点的因为自己动过情。
“沫儿,该吃药了!”逸浩哲走过來,扶着晴夕沫起床,他不明白,为何这些日子吃药调理,晴夕沫的身体依旧不见好起來,是真的死心了吗?
晴夕沫看着逸浩哲端过來的药碗,还冒着丝丝热气,这段日子只有逸浩哲像个大哥哥一样守着自己,一日三餐,餐后吃药,他无微不至,就连夜晚他也不曾离开自己,在屋外随意搭起的棚子里过夜,而司如翔宇也不过问。
“瘟神,我已经好多了,你该回府看看,这边有朱雀就可以!”晴夕沫攥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虽然她已经好多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她依旧每天卧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她只等一个可以出逃的机会,而逸浩哲必须支走,要不,司如翔宇会误以为是逸浩哲特意放自己出去。
“咳咳……”兴许是喝得急了,晴夕沫竟然咳嗽起來,刚刚喝下去的药因为咳嗽得太厉害,而全部吐了出來,呛得逸浩哲满身都是。
“沫儿……”逸浩哲紧张的替晴夕沫顺着气,根本顾不上衣服上被晴夕沫吐的药水:“怎么全吐了,有沒有哪儿不舒服!”逸浩哲担心的语气让门外的司如翔宇身子瞬间一愣,有种想冲进房间质问晴夕沫的冲动,